“再說了,報警又咋了。”
趙瑞文不屑一笑。
“我們可是正規搬家公司,我們給他搬東西,他不給錢,就是說破大天,也是他的不對啊,這是拖欠農民工工資,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警察來了也不能抓我們吧。”
“而且我們不是專門上網諮詢過律師麼,人家律師都說了,我們這麼做不犯法,留置權,還記得吧,我們這是合法行使留置權。”
“刑了,別說別的了,給我下下火吧,我現在火氣很大。”
說著,
趙瑞文急躁地按了一下馬春香的腦袋。
“唔......”
結果,
正在趙瑞文享受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
很大聲,很急促。
“梅逝,別分心,專心給我去火,小武會去開門的。”趙瑞文拍了拍馬春香的腦袋,眯著眼睛說道。
馬春香也就沒管。
結果很快,敲門聲再次響起。
這次不是入戶門,而是臥室門。
“咚咚咚!”
“咚咚咚!”
趙瑞文頓時滿臉不悅地吼道:“幹什麼!別打擾我,忙著呢!”
“哥,你,你開下門吧,出大事了......”
趙瑞武不安的聲音傳來。
“草!”
趙瑞文低聲咒罵一句,只好先暫停去火,提起寬鬆的短褲,就那麼支稜著,前去開門。
結果門一開啟,
趙瑞文當場就愣住了。
門外竟然是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而他弟弟趙瑞武已經被兩個警察反剪著手臂控制了起來,耷拉著腦袋,一臉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