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又夢到容初了。
自從那一天,容初對他說“我也是”開始。
夢便開始了。
每天晚上,他只要睡著,夢就如同呼吸般自然而然的繼續。
他曾在夢中,看見容初離他而去,沒有回頭,沒有猶豫。
他曾在夢中,看見容初對他笑得溫柔又無奈,然後牽著他的手,走過那一段黑暗的如同廢墟的走廊。
他曾在夢中,問容初:“可以嗎?”
她沒有拒絕。
夢中的他,同樣喜歡容初,彷彿本能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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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容初呢。
她的夢中,他有再一次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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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點。
容初從夢中醒來。
她再一次夢見了司傅。
夢中,司傅離開了她,去了另外一個女生的身邊,那是他的青梅竹馬,也是他曾經喜歡的人,只要那女生開口,無論什麼請求,他都會應允。
夢中,容初決定提出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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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一塌糊塗的夢。
容初靠著枕頭,她用手按著眉間,頭隱隱的作痛,讓她本就不好的心情更似石沉水底。
她深呼吸,慢慢調整著自己的情緒。
要暴躁很容易。
要壓抑也並非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