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賭。”某個下午,容初和朋友在咖啡廳裡分別喝著咖啡和小紅莓蘇打水,光線落在她的身上,她似匠心描繪的五官上,她道:“不超過三天,我肯定會在房間裡發現他的卡。”
朋友聽著,說:“那不是挺好的嗎,這樣的男朋友,別人羨慕著呢。”
容初用勺子攪拌著咖啡,她表情看不出什麼,既沒有炫耀,也沒有苦惱,彷彿只是說一件很尋常的事,如咖啡需要加奶還是不加奶,如蛋糕要重芝士的還是輕芝士。
“別人聽我這麼說。”容初道:“可能也覺得我矯情吧。”
“那還好。”朋友說:“畢竟你這個人,平常也很少說話,你不說,別人哪裡會知道。”
說著,朋友喝了一口蘇打水,她抱怨最近又胖了,要想辦法減肥,還問容初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健身。
容初說:“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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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
傅時離就把手機上,收到的資訊給容初看了。
那正是與容初在咖啡廳聊天的朋友發給傅時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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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說服一下小初初嘛,我一個人去健身房的話,真的堅持不下去的,拜託了。”
這是容初朋友發給傅時離的,在這條資訊上,是僅有的一次聯絡,那還是容初和她在酒吧不小心喝多了,她不得不找傅時離來接人,順便,也把她載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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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忘了她是誰。”傅時離道:“是你的朋友嗎?”
容初看著上面朋友熟悉的頭像,她說:“是啊。”
“好朋友?”
容初就笑了,笑而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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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話,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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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離收起了手機,對容初道:“你想健身的話,我陪你去辦個健身卡吧。”
“不怎麼想。”容初捏了捏自己緊實無贅肉的腰間,說:“我身材保持這樣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