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一郎欲哭無淚,他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悲催的罪犯,連他媽招供的機會都沒有!
楊天賜:“不說是吧,用刑……”
田野一郎:“大哥,我說,我說,我們頭兒是……大哥你說我們頭兒是啥樣的人兒,他就是啥樣的人兒。”
楊天賜:“記住了,你們頭兒是個死基佬,臭變態,他把我表哥都給玩的半身不遂了,曾經更是對兩頭老母豬下手,把老母豬都活活折磨了。這是不傳之秘,外人根本不知道,不過因為你是他的貼身男寵,所以這一切你都知道。”
田野一郎立即點頭如搗蒜:“大哥你說的對,你說的對啊。”
楊天賜:“你這次為啥殺人?”
田野一郎:“我想報復社會……不不不,大哥,我說錯了,大哥別用刑……大哥你說我為啥殺人,我就為啥殺人。”
楊天賜:“很簡單,你們頭兒的男寵都被玩死玩殘了,他想換個口味,於是讓你來捉兩個學生,不過你意外之下把人給打死了。”
田野一郎:“是是是,大哥說的是。”
楊天賜:“你為什麼會幡然悔悟,把頭兒的醜陋嘴臉公之於眾的。”
田野一郎:“都是大哥教的好。”
遠在華夏的周東石:“阿嚏,誰說我?”
楊天賜笑笑:“哈哈,對對,你本來想捉老子回去的,但我對你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讓你認識到了自己的罪孽和愚蠢,所以你才幡然醒悟,決定洗頭換面重新做人的。”
“來來來,咱們再對峙一次。你告訴我,你是誰?”
田野一郎:“我……我是古武者組織的頭兒的貼身男寵。”
楊天賜:“聰明,你們頭兒是個什麼樣的人?”
田野一郎:“我們頭兒是……是死基佬,臭變態,他……他玩殘了你表哥,還女幹殺兩頭老母豬……”
楊天賜:“說得好。對了,你為啥會幡然醒悟,決定棄暗投明。”
田野一郎:“您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楊天賜非常滿意:“嗯,明天的新聞釋出會,你就這麼說。放心,我們的原則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這麼坦白,我會給你爭取一個寬大處理的。”
田野一郎都快哭了。
坦白?老子早想坦白了,你他孃的不讓老子坦白啊好不好。
這算坦白嗎?這算瞎編亂造啊。
金童玉女此刻也都是無語了。
這貨……怎麼這麼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