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賜立即屏住呼吸，毫不猶豫的衝進去，把對方五花大綁起來，背了出來。
廚房裡的人早就跑光了，臭，實在是太他媽臭了。
即便是把絡腮鬍背到了大廳，楊天賜依舊能聞到刺鼻的臭味。
實在是絡腮鬍全身上下依舊散發著臭氣，直燻的楊天賜乾嘔。
楊天賜隨手把對方扔到了地上，就跑到一旁呼吸新鮮空氣。
季沐沐和頭兒立即遠離楊天賜：“離我們遠點，你身上太臭。”
楊天賜：“……”
好在楊天賜從許芸芸那裡借來了花露水和香水，往自己身上噴灑了三四遍，才總算遮蓋住了那股子臭味。
至於絡腮鬍，楊天賜直接把對方給扔到了洗手間，浸泡了一個小時，那股臭氣這才總算緩緩消散。
季沐沐說道：“我來審他吧，我在部隊系統的學過部隊十大酷刑，保證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楊天賜和頭兒點了點頭。
之後，季沐沐又對頭兒說道：“頭兒，昨天我把徐婉兒的身世調查了一遍。”
頭兒頓時緊張起來：“調查的怎麼樣？”
季沐沐說道：“徐婉兒的爺爺，跟您的情況差不多，年輕時因為一個女人的背叛，而終身不娶，徐婉兒是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
“至於她的父母，孤兒院也沒任何資料，我更無從查起了。”
頭兒更激動了：“那她很可能就是小凌的後代，從她身上肯定能調查到小凌的線索。”
季沐沐點點頭：“我會更努力的去調查的。現在我先去審訊殺手。”
頭兒立即點頭。
楊天賜意味深長的看了頭兒一眼，遞給頭兒一支菸。
頭兒接過煙點燃，深吸了一口，又看了眼楊天賜：“孫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楊天賜點頭：“嗯，的確有幾句話，不過可能會讓您有點反感。”
“說吧。”頭兒說道。
楊天賜說道：“我不想讓徐婉兒捲入這場風波中來。至少，現在不能。”
“為什麼？”頭兒問道。
楊天賜：“現在咱們就是燙手山芋，誰跟咱們走得近，誰就可能遭到四條那方人的迫害。若是讓敵人知道，徐婉兒和您還有如此親密的關係，那徐婉兒會非常危險……”
“再者，徐婉兒的病剛剛好，剛開始享受大好人生。若是您告知她的身世，讓她知道她是被父母遺棄的孤兒，我擔心她心裡會承受不了，對她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頭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其實這一點，我也早考慮到了。你放心，我暫時不會讓她捲入這場風波中來的。等解決掉了敵人，我會慢慢的帶她接近真相……紙是包不住火的，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的。”
楊天賜點點頭：“嗯，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