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賜:“別吹啦別吹啦,車頂再被你給吹飛了。”
皮衣女氣的咬牙切齒:“從現在開始,給我閉嘴。再廢話一句我真弄死你。”
楊天賜:“你不敢,弄死我誰還幫你?”
皮衣女氣的面容扭曲,咬牙切齒……可就是拿楊天賜沒辦法。
開車的小司機一個沒忍住,噗的一聲就笑出聲來。
萬萬沒想到,向來桀驁不馴,高高在上,甚至敢堵著頭兒的門破口罵頭兒是混賬的天之驕女,此刻竟被一個學生給懟的無話可說。
這哥們兒,太牛逼了。
楊天賜感覺車子轉來轉去,緩緩行駛,兜兜轉轉的行了半個多小時,這才總算停了下來。
他心道連住處都這麼隱蔽,該不會是中央級別的大人物吧。
皮衣女把楊天賜眼睛上的黑布摘下來,說道:“待會兒別亂看,別亂說話,否則我也無法保你性命。”
楊天賜肅穆的點了點頭,心裡激動萬千。
肯定是中央級別的大人物。
皮衣女帶楊天賜下了車。
不過當楊天賜下車之後,頓時大失所望。
萬萬沒想到這竟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四合院。
四合院並不大,而且有點老舊了,和普通民宅沒多大區別。
要說唯一的區別,恐怕就是守在各個門口的保鏢了。
雖然這些人穿著便衣,不過楊天賜還是從他們身上感受到了軍人的氣息。
這時守在正門,一個穿著短衫長褲的板寸頭男子急匆匆的走了上來。
“季小姐,你總算來了,老首……”
說到這兒,他的目光無意間落在楊天賜身上。
他硬生生把“老首長”三個字給咽回去了。
“這位是……”板寸頭小心翼翼的問道。
皮衣女說道:“是我找來治頭兒的。”
板寸頭有點驚訝,臉上寫滿了質疑:“就他?他還是一個學生吧?連您都束手無策的病,他能治好?”
皮衣女說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如果他敢欺騙我,我會把他碎屍萬段,扔豬圈餵狗。”
板寸頭更疑惑了。
聽皮衣女的語氣,好像把楊天賜恨到了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