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很早很早的時候開始,溫香香對葉白就不僅僅只有恨了,只不過她一直不願承認罷了!
因為她知道,她不再是孤注一擲,她的身後站著一座巨大巍峨的山嶽,這個男人的肩膀,能讓她很踏實的依靠著!
是在想著長夜漫漫良宵難度,還是在想著晚上應該用什麼姿勢?葉白歪頭看了溫香香一眼,這張絕美的臉龐,早就在他心中有了一席之地!
聽到葉白滿是異意的話,溫香香的俏臉微微一紅,瞪著美眸,沒給好臉『色』的說道:我在想著晚上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報復你,在你最興奮的時候,我能不能一刀扎進你的心臟?
葉白不以為然的輕笑了一聲:這樣生硬的手法估『摸』著很難得手,你可以試試把我夾斷,那或許成功率會高一些。葉白一臉戲虐的曖昧。
溫香香不明所以,片刻才恍然大悟,臉上紅霞似火,恨不得一口咬死這個口無遮攔的傢伙!他說的話,總是那麼骯髒汙穢!
你和蕭家的戲,準備怎麼唱下去?雖然蕭家在你身上屢屢吃虧,但我希望你還是不要掉以輕心!溫香香忽然說道,很巧妙的轉移了話題,但也足以看出她心中的擔憂。
葉白輕描淡寫的說道:這臺大戲已經唱的夠久了!也該到了收官的時候!我不管蕭家有多大的底蘊,還藏著什麼底牌!他們都難逃覆滅的厄運!
夜郎自大!溫香香撇了撇嘴唇,佯裝不屑,一隻沒穿鞋子的絲襪小蓮足正懸浮在半空,腳『裸』處有著一塊明顯的淤青紅腫,顯然是剛才崴的不輕。
在溫香香的輕呼聲中,葉白伸手一撈,就把溫香香的絲襪玉足抓了上來,雖然突然,但動作很輕很溫柔,不會觸碰到溫香香的傷處。
把這隻精美到極點的絲襪玉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葉白的大拇指輕輕按住了紅腫淤青處。
溫香香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又是疼痛又是嬌羞,她一向潔身自好愛惜羽『毛』,是個及其傳統保守的女人,何曾在公共場合與一個男子有如此親密的接觸?更別說是私密的蓮足被男人握在手中!
疼……溫香香聲音輕顫的說道,那副猶若桃花綻放般的神情,看得旁人一陣失神,就像是魂兒都要被勾走了一樣!
崴的不輕,看來你要自己走路是夠嗆了。葉白搖了搖頭:我揹你走。
頓了頓,葉白笑『吟』『吟』問道:咱們去哪?是去開房還是你有地方可去?
溫香香媚眼微凝,暗啐葉白的下流念頭,她當然知道葉白在打什麼鬼主意,俏臉忍不住微紅的說道:今晚不行,不回蕭家,說不過去!
蹙了蹙眉頭,葉白道:何須回去?我為你擋風遮雨,你應當無所畏懼!
溫香香眼中閃過一抹溫情,但還是搖搖頭道:我知道,我也不是害怕!但我不能給你添麻煩了,提前激怒蕭家,也許會打『亂』你的佈局!況且我若繼續待在蕭家,說不定對你能有所幫助!
葉白眉頭仍然皺著,顯然不贊同溫香香的說辭,溫香香抿嘴一笑,她只要知道葉白的心思,這就已經足夠了,她輕聲說道:放心吧,我在蕭家待了這麼多年,都安然無恙,再多待些時間又能如何呢?
雖然我非常不喜歡你的做法,但如果這是你的堅持,我尊重你的選擇!葉白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