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叔,多麼讓人懷念的名字啊。
想著鷹叔當初介紹我來拉斯維加斯找陳九的情景,我心中不由的苦笑,暗想如果鷹叔現在知道我和陳九鬧翻了,真不知道他那張老臉會是什麼表情。
我心裡想著,低頭繼續沉默,等七山和錢豹他們把兄弟們的骨灰收集好後,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傑西達波,對著其他人說:“去把地上那些傢伙的面具摘下來,他們的工作服和我們一樣,我們把面具換了,去找陳九。”
“兄弟,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聽我說要冒出地上的那些傢伙,我身旁的傑西達波頓時愣住了:“我覺得這麼做太冒險了,你想想,陳九那個傢伙一定會有所準備的。”
“我還怕他沒準備呢!”聽了傑西達波的話,我心下很是不爽:“今天晚上陳九勢在必得,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能活下來,所以這是我們現在最大的機會,我要去找他,當面把話與他說清楚。”
我話音落下,傑西達波不再講話了。他看了一下我們剩餘的老九城人數,問七山對面那些傢伙來時是多少人。
七山想了想,說好像是十五個左右,傑西達波點點頭,竟是脫下了自己的西服,從地上的屍體中胡『亂』的扒下了一套“九城”工作服穿在了身上。
看著傑西達波的舉動,我心下感慨,無聲的笑了笑,我知道傑西達波是個很重義氣的人,他真的把我當成了兄弟,這是要陪著我一起去犯險。
有了傑西達波的加入,艾克和山本也脫掉了衣服,我看著艾克那身黑亮亮的面板,笑著攔住了,隨後我親手挑選了幾個刺軍的人,讓他們補充我們的人數,帶上面具,藏在了隊伍裡。
等一切安排好後,我讓被換下的老九城受傷人員退後幾步,我告訴他們照顧好兄弟們的骨灰,和其他人一起趕往我們租用的郊外倉庫集合。
大家得了我的命令分工合作,我招呼艾克一定要照顧好眾人。
艾克點頭答應,把他們的手槍留給了我們,我們沒人兩把手槍別在身上後,艾克等人也帶著一眾傷員,藏進了周圍的建築裡。
見他們藏好,我撥通了聯絡電話裡的號碼,不多時電話向裡,裡面傳來了一個讓我熟悉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我聽出正是先前給我們開車的那個傢伙,我笑著告訴他任務完成了,對方問我是誰,我看了一眼手裡的面具,報出了上面的名字。
得了我的話,對方在電話裡沉默了一下,他讓我們原地別的,說這就過來接我們。
知道對方上當了,我對周圍眾人使了一個眼『色』,我們把地上那些散落的衝鋒槍撿了起來,又被我們的面具戴在地上那些屍體的身上,這從懶散的站在一邊,靜等著對方的到來。
過了能有十幾分鍾後,遠處兩道車光由遠而近向著我們照『射』,我看著那兩輛麵包車的身影,心裡忍不住罵了一句,暗想這兩個開車的孫子夠怕死的,竟然跑出去這麼遠,真是難為他們了!
我心裡想著,小聲讓大家精神一些,我們眾人沒有說話,身上有血的裝著受傷的樣子,以減少對方的警惕。
等兩輛車在我們身前停穩後,車裡的司機探頭向地上張望了片刻,他把地上那些人誤以為了是我們,竟是得意的大笑,對著我們挑起大拇指說:“兄弟們,牛『逼』呀,真把老九城滅了,你們真是了不起呀!”
王八蛋!
聽著這個傢伙的笑聲,我眼裡瞬間『露』出了惱火的神情,但我知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微妙,與其與這個不知死活的司機鬥氣,我們去找陳九更為重要。
我對著開車的這個小子擺擺手,也沒有說話,拉開車門就招呼兄弟們上去。
見我們一言不發的上車坐好,開車的司機微微皺起了眉頭,我們身上蕭殺的氣息讓他有些咋舌,他倒是沒說什麼,一腳油門,招呼後面的車輛,就帶著我們飛一般的立刻了槍戰的現場。
拉斯維加斯的夜『色』,永遠是『迷』人中透著一股紙醉金『迷』的味道,看著燈光下的那些紅男綠女,瞧瞧街邊各種各樣的彌紅燈,我坐在車裡低頭不語,琢磨著等下見到陳九,我該怎麼與他開始對話。
就在我閉目思索之際,坐在我身旁的錢豹輕輕的用手臂碰了我一下,我心中一動,睜開眼睛向車外看去,卻驚訝的發現,我們所做的兩輛麵包車,竟然又把我們帶回了“九城”保潔公司所在的街道。
孃的,看來陳九是嫌麻煩呀,他給那些人下達的命令,一定是滅了我們之後,直接來接收我們的公司。
想到陳九的這種舉動,我無聲的笑了笑,我對錢豹示意一下,他悄悄『摸』出了腰裡的匕首。就在我們的麵包車在保潔公司門口停穩的一瞬間,錢豹趁著車窗掩護,外面看不清情況,他有很有準的一刀,直接刺穿了開車司機的後腦。
“龜兒子,老九城的人是死不絕的!”
錢豹罵著,猛然旋轉手裡的匕首,那個嘴賤的司機到最後都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是這種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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