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短暫的等待,電話裡傳來了白鹿的聲音。
此時下午三點左右,不知道白鹿在幹什麼,他在電話裡很是詫異,笑著調侃了我一句:“呦呵,這不是大忙人嗎,怎麼今天想著給我打電話了?”
聽見白鹿的話,我臉上不由的『露』出了一絲苦笑,我心想他這句話是不是挖苦我呢,我沉默了一下,對他說:“白哥,別逗我了,出事了,猛哥死了,就在我們吃飯的飯店裡。”
“什麼?你……你再說一遍,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我說趙猛死了,電話裡的白鹿顯得很是詫異。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們,緩緩的吸了一口氣,繼續裝作很是悲傷的對白鹿說:“今天大家沒活,我們出來聚餐,就在韓國人開的海鮮餐館裡,猛哥死了,死在了衛生間,一刀斃命,你……嗯……你過來看看吧。”
聽我把話說完,白鹿在電話裡瞬間沉默了,我不知道他信沒信我的話,但我知道他一定會來的。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錢豹,對他比劃了一個手勢,錢豹快速走到衛生間的視窗,看著外面的街道,叼著香菸監視了起來。
片刻之後,只聽白鹿在電話裡罵了一句,他大喊了一聲“我幹他孃的”,問我這事是誰做的,我心想這話不好接,告訴他說:“我懷疑是曼巴盟的人,他們留了一張名片,但現在還不能確定。”
耳聽對方竟然如此囂張,白鹿在電話裡當下急了,我聽見他的身邊有女人的聲音,我笑著挑起了嘴角。白鹿讓我們在飯店等他,他說自己馬上就到,我結束通話電話看向視窗的錢豹,就在這個時候,我們所在的衛生間大門被人推開了。
進來的是兩個亞洲服務員,他們看長相,應該是韓國人。
只見這二人進來後“賊眉鼠眼”,當他們看見我們二十個身穿西服的男人,正在圍著一具滿身是血的屍體,這兩個人嚇壞了,當下一聲驚呼,就要往外走。
離門口最近的七山反應最快,他邁出一步擋住了這二人的去路,抬起兩腳,就把他們踹倒在了地上。
看著地上被嚇軟的兩個男人,七山問我怎麼辦,我盯著這二人看了幾眼,笑著蹲下身子,用英文對他們說:“去把你們老闆找來,我們的朋友死在了你們這裡,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地上的兩個服務員面面相覷,好似很詫異我話裡的意思和我們這些人的身份。
我故作兇狠的對他們笑了笑,從懷裡拽出了趙猛的那把手槍,看見我有槍,這二人當下身體一抖,瞬間明白了我們是黑幫。
在我的威脅下,這兩個小子還算識趣,他們說老闆就在四樓,他們這就去請示一下,如果我們有需要,他們還可以幫我們報警。
對於黑幫出了人命,找警察幫忙的事情不是沒有,但那都是笑話。
這兩個無知服務員的話讓我們眾人笑出了聲來,看見他們起身想跑,七山本想阻攔,我笑著對他擺擺手,對著他和毒狼使了個眼『色』,讓他們跟著這兩個服務員去見他們老闆,七山和毒狼明白我是讓他們控制這家飯店,他們點點頭,我把手裡的槍交給毒狼,隨後他們兩個人就押著服務員出門了。
沒過多久,七山竟然帶著一個女人走進了男衛生間,那個女人打扮豔麗,衣著復古,我們眾人看見她的身影,眼裡全都不由的『露』出了驚豔。
見我們眾人盯著她觀瞧,這個女人毫無畏懼,她皺著眉頭走到趙猛屍體的身邊,我小聲的問七山這個女人是誰,他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的微笑,竟是告訴我說,這個驚豔的女人是這裡的老闆。
就在我和七山說話之際,這個女人已經看過了趙猛的屍體,她用手帕捂著鼻子,退後幾步看向我們眾人,問我們誰是這裡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