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著撿起地上的彈簧刀,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比劃著讓他們蹲到牆角互相抽對方嘴巴,什麼時候我說停了,他們才能停,不然的話,我就要拿刀子捅了他們。
這二人被我嚇的不輕,一臉吃了蒼蠅屎的表情蹲在地上互相扇起了對方的耳光。
我看著他們那輕飄飄的巴掌,忍不住吼了一聲:“媽的,沒吃飯吶?給老子打,可勁打!要是一會我看不見你們變胖,我他媽就自己動手廢了你們!”
聽著我嘴裡的大罵,這二人嚇的一個哆嗦,這才咬著牙“噼啪噼啪”的使勁抽打了起來。
瞧著那兩個小子還挺賣力氣,我心裡比較滿意,便任由他們繼續打下去,自己則耍弄這彈簧刀,笑眯眯的走到了地上水哥的面前。
只見此時的水哥已經變乞丐了,他那精神的小平頭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身上利落的白襯衫黑西褲,也從頭到腳灑滿了花花綠綠的菜湯菜葉。
見我提刀而來,水哥嚇的坐在地上往後躲,他見我扯了條板凳過來,頓時嚇的急急擺手大叫:“哥們,等等!我我我……我錯了,我他媽有眼不識泰山,我……哎呀!”
不等他把話說完,我一板凳就拍在了他的頭上。
心說誰他媽是你哥們呀,狗日的,你就是個渣渣知道嗎?老子看你都嫌辣眼睛!
被我一板凳拍的慘叫出聲,水哥趴在地上抱頭躲閃,我用目光瞪了一眼邊上停下動作的兩個人,示意他們繼續後,我這才用手扯住了水哥的一隻耳朵,將他拉到了我的面前。
“水哥是嗎?草,就你這幅鳥樣還敢稱哥呢,你臊不臊的慌?”
我嘴裡笑罵著,將手裡的刀子在水哥的面前比劃了幾下。
水哥看著明晃晃的刀尖在他眼前飄來飛去,他嚇的臉皮抽搐大氣也不敢喘。
我瞧著他那副嚇『尿』的德『性』,心中不屑,暗道差不多了,於是我想了想,警告他說:“聽著,從今天起,我給你們這幫孫子立條規矩,不準再欺負女人,不準再走歪門邪路,更不準打陰損的主意。我警告你們不許在姐妹情緣理髮店的門口出現,要是我看見一次,哪怕你只是路過,我他媽也要弄死你!”
我把話說完,一刀釘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那刀尖刺進木頭裡的聲音,嚇的水哥直縮脖子,連個癟屁也沒敢放。
我在他臉上踹了一腳,告訴旁邊那兩個打嘴巴的孫子可以停手後,我也起身向著包房的門口走了過去。
可就在我走到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一個又高又胖的大光頭闖了進來。
他到了屋裡也沒看清狀況,手裡拿著兩把菜刀,就扯開了嗓子:“馬勒戈壁的,人呢?誰他媽動我兄弟!”
這個光頭話音落下,我們兩個對視一眼,全都愣住了。
我瞧著這傢伙感覺面熟,這傢伙看我的眼神裡也泛起了嘀咕。
就在這個檔口,我身後被我打成三孫子的水哥突然大叫了一聲。
他捂被我踹腫的臉,對著我面前的大光頭急急叫道:“六哥,就是他!這小子可把我們打慘了,你要為我們出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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