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4年大年夜的前幾天,夜『迷』離酒吧會所一片喜氣,大家都為狂歡夜做著準備。
自從趙平離開後,會所裡的收入少了一大半。但這並不影響我們的工作,日子還在一天天的繼續著。
我那個時候已經是花姐手下的酒水經理了,每個月拿著4000塊錢的收入,日子混的還不錯。
不過雖然工資漲了,但我並沒有像其他員工那樣出去自己找房子住,我依然住在夜『迷』離酒吧會所的小房間裡。
不為別的,就因為我已經習慣了這裡,而花姐和溪藍她們也已經習慣了我。
那一天我記得是凌晨三點會所打烊的時候,花姐送走了兩個洋鬼子調酒師和服務員,吩咐我鎖好會所的門。
我看著他們各自離去的背影,在會所的門口點上了一根菸。
就在我抽到一半的時候,我看見一輛白『色』的瑪莎拉蒂停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溪藍的座駕,我不明白這個女人怎麼會深更半夜出現在這裡。
就像我先前說的,溪藍平日裡不會來會所,除了每個月月底對賬的時候,她才會出現。
當時溪藍把車歪歪扭扭的停在了會所的門口,她搖搖晃晃的下車,光著腳手裡拎著兩隻高跟鞋,向著我迎面走了過來。
我看著這個女人的樣子,就知道她一定喝了很多酒。
我想過去扶她,但我不敢,我只好愣在會所的門口,對她躬身施禮,叫了一句“老闆”。
對於我的招呼,溪藍只是鼻子裡輕輕的“哼”了一聲。
她踉踉蹌蹌的走到我面前,一把推開了我,隨後滿身酒氣的扭動著身體走了進去。
我不知道這個女人怎麼了,我在會所的四年裡,也不是沒見過醉酒的。於是我跟著她走了進去,一路護著她,緊怕她摔在哪裡。
溪藍雖然一路搖晃的厲害,但是她的意識還算清醒。
她沒有理會我一路跟著她,她徑直走到了吧檯裡的酒櫃,拿出了一瓶很貴的法國拉菲,擰開瓶口就對嘴喝了起來。
溪藍一口氣喝掉了半瓶,那晶瑩的紅『色』酒水,順著她的唇邊一路下滑,流過了她的白皙脖頸,一直流進了她那『性』感的v領吊帶連衣裙裡。
看著溪藍醉眼『迷』離喝酒的樣子,我當時整個人都看呆了。
“誰醉了,小屁孩,你在說我嗎?”
溪藍說著,伸出一根手指,輕挑的抬起了我的下巴。
當我的鼻子與她的鼻子相隔僅有兩厘米的時候,當我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酒香,與她那吐氣如蘭的味道的時候,我整個人已經開始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心跳加速,身體瑟瑟發抖。
不過好在當時溪藍醉的厲害,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窘相。
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我,臉『色』泛著淡淡的紅暈,媚態十足的問了我一個問題。
“小耿,你說藍姐我美嗎?”
“啊?啊,美,美,藍姐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呵呵,屁,油嘴滑舌的小東西。”
聽了我的話,溪藍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
措不及防之下,我被她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