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估計還會陸續來坐滿人。
望月樓的掌櫃忙得腳不沾地,算盤撥算得飛起。
卻不想,那位提前定了二樓一整層的大主顧,居然臨時改變主意要定一整間酒樓。
掌櫃的都為難死了。
定下位置的都是新科貢士,他們也不好得罪。
可要臨時加座的明顯是個更得罪不起的。
幸好先前他就留了個心眼,擔心位置不夠,提前把一樓空了出來。
現在酒席都還沒開始,還來得及調動。
讓夥計在附近酒樓找了空位,又趕緊派人去提前通知了定好位置的新貴人們。
其中一人因著自己做喜事,不願意糾結,很爽快便答應了下來。
另外一人卻有些不滿。
董成思道:“明明位置是我先提前定好的,為何要換?”
他是第二次參加會試。
上次參加沒過,便一直留在京城求學。
因此結識了一些朋友。
這次高中,自然得好好高興高興。
結果剛訂好酒席,還沒來得及去,卻被告知要換地方。
雖然酒樓那邊給的理由很充分,也解決了他酒席的問題。
可董成思就是有些不爽。
十幾年寒窗苦讀。
好不容易會試過了,馬上要高中進士,居然自己定個酒席都不能做主。
而且今日可是他正經以自己的身份接待客人。
夥計有些為難地說:“貴人實在對不住,是小店搞錯了。”
“本來那人家便是定了一整間的。”
“結果我們的人只一心想著給新貴人賀喜,以至於事情安排有了疏漏。”
面前這人,夥計也是聽說過的。
雖然沒有正式官牒,但大家都說他是定遠伯家的上門女婿。
畢竟先前他就是看著定遠伯家,才能在京城立足,繼續求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