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亮咬牙，臉色開始變得難看，果然。
“產品是什麼？叫什麼名字？”
“一款中老年人保健品，無極限，喝了生命無極限。”
還不是傳銷。
月亮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早晚會被這唯一的親戚給氣死，“上次給的十萬塊，這麼快就花完了？”
“哎呀，做生意嘛，難免會有風險，哪有穩賺不賠的買賣？再了，月你賺錢這麼容易，十萬塊不是信手拈來？”
月亮冷笑，“我容易，是在水裡撿來的？”
月珍眼神有所躲閃，沒話。
“這次他們又要多少？”
“你看你，總是對你大姨有意見，這次沒要錢，還給媽媽介紹產品。”
“哦~換了一種方式，產品多少錢一瓶？”
月珍比出了五根手指，“你放心，這錢從媽媽自己的零花錢里扣，不拿你這個守財奴的。”
“你還真是大方，連自己的零花錢都要被人搜刮去。”
月亮算是對她服氣了。
月珍沒再話，匆匆打扮一番便出了門。
女人走到玄關的時候，月亮在後面喊了一句，“媽。”
月珍的身影頓住了。
“拿就拿了，就別喝了。”
“好，媽媽知道了。”
其實月珍什麼不知道，再當局者迷的人，一味地付出多了，也能察覺到自己的定位。
只是人就是那麼奇怪，沒有什麼，就一直渴望什麼。
就算明知道得不到，也要給自己營造出一種假象。
月亮在想，沈嬌嬌和周蕙，是不是就這樣的人呢？
包括她，也是其中一員，只是她幸運了些。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