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男生轉臉,唇畔噙著笑看她,用只有兩個人能懂的翕動唇形說話。
“只有我老婆能管我。”
“……”
“去洗手。”去滅火。
月亮,“……”只有你老婆能管你,告訴我幹什麼?
“不是吧,你們倆這麼天雷勾地火,我認識一家服務很好的賓館,給你地址。”
花枝從抽屜裡掏出一張金色卡片,朝她手裡塞,被月亮一掌打掉了。
“呸!”
“是他忽然野性發作,犯神經病了,關我什麼事?”
月亮到現在都很懵,陸景雲這廝今天是受什麼刺激了,要吃人似的,誰給他的膽子?
明明前幾天還在刻意討好,本性暴露的也太快了吧。
浩瀚從桌子上爬起,打了個哈欠,揉了把睡出固定造型的頭,“不是吧,你們倆還沒和好啊,還是在玩情趣呢?”
月亮,“……我們倆什麼時候和好了嗎?”
“沒和好?”
浩瀚輕呵一聲,“那你中午為什麼要抱著鯨魚的手睡覺,還在上面流哈喇子?”
“什、什麼?”
月亮聞言,嘴角在隱約抽搐著,彷彿不能相信這個事實。
花枝也點頭,“我好像也看見了,而且你還在求求他給你什麼東西,那模樣……太銷魂了。”
“別胡說八道!”
她怎麼可能做那麼沒有節操的事。
浩瀚見她一臉反抗的樣子,用敢做不敢當的嫌棄眼神看著她。
“你是不是……就喜歡玩這種表面被強迫,心裡享受的不得了的苦情戲碼?”
“……”<綜合症。”
“那你可要悠著點,鯨魚要是被撩火了,很禽獸的。”
浩瀚一臉淫笑的警告著她。
“別這樣,這正是她所想要的。”
“……”
兩人一唱一和的,月亮啞口無言的轉過身子,待看到桌中間那道被蹭的不甚清晰的三八線時,混混沌沌的腦袋裡彷彿有什麼一下子全湧了出來。
她想起來了,午睡時,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有什麼東西卻三番兩次的把她戳醒,然後她好像死死的抱住那個東西,就睡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