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南松,你家老三,居然那麼巧,身子不適,把參加戈射的名額讓給刺客?!
說!你們父子幾個,是不是一早,就和刺客沆瀣一氣?!”
“陛下,冤枉啊!老臣根本不認識什麼花想容。
只是犬兒格仁無心之失,請陛下明察,饒恕犬兒啊!”
安陵南松磕頭哭訴,老淚縱橫。
身為皇帝貴人的安陵緹娜也嚇得心魂俱喪,淚流滿面的跪下來:
“陛下,臣妾的三哥確實身子不適,二哥確實識人不明,擇友不慎。
但臣妾的老父根本不認識花想容,請陛下高抬貴手,放過臣妾孃家啊……”
拓跋燾也不看求情的安陵緹娜,暴怒的看著安陵格仁,喝道:
“安陵格仁識人不明,引刺客進來,罪不可赦,把安陵格仁拖下去,就地正法!
安陵超仁把自己的名額讓給刺客,居心叵測!穆鋮,速派人將其抓起來,殺無赦!”
“陛下,饒恕老臣的兒子啊……”
皇帝一下子要斬殺安陵南松兩個兒子,只把他嚇得幾乎就昏死過去。
“陛下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花想容是刺客啊……”
安陵格仁嚇得魂飛魄散,求完皇帝,又向安陵緹娜求救:
“妹妹救我……我是你哥哥啊……”
御林軍見陛下不容置喙,也沒有要饒恕安陵格仁的意思。
立刻過來把軟成一團泥的安陵格仁拖下去。
安陵緹娜此刻頭痛欲裂。
她顧不得自己的身體,先攔住御林軍,跪下來,卻不求皇帝。
只向顧傾城膝行過去,抱著她的腿,哀哀哭道:
“二妹妹,你快求求陛下,不要降罪我父親,放過我兩位哥哥啊……”
其實,若非安陵格仁帶花想容進來,就不會有花想容冒充拓跋行刺。
若非被自己識破,拓跋必死無疑。
顧傾城本該不原諒安陵格仁。
但他確實無心之過,被花想容利用,安陵緹娜兩位哥哥被連累而死,也很冤枉。
顧傾城雖知陛下此刻正在氣頭上,卻仍然對拓跋燾斟酌道:
“陛下,安陵超仁許是真的身子不適,才不能參加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