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輕一揮,眼睛禁衛就要去捉拿拓跋。
可是戰英他們如何肯退開,讓拓跋餘傷害他們的殿下。
一眾護衛早仗劍擋在高陽王面前,像一堵堅實的人牆。
戰英怒道:“高陽王殿下沒有弒祖,你們休想冤枉殿下如此大罪!”
江漓也護新主,對戰英怒斥:
“戰英,你不過區區侍衛,有何資格與陛下抗辯!”
“我只知道,高陽王殿下這些年為大魏開疆拓土,披肝瀝血,鞠躬盡瘁。今日卻要栽上弒祖罪名,無辜受戮,南安王殿下,您就不怕天下非議嗎?!”
戰英瞪著拓跋餘質問。
“大膽戰英,陛下已繼位為帝,你還敢呼陛下從前封號?!”江漓劍指戰英。
凌雲和龍飛等人也叫道:
“什麼陛下,我們殿下還未同意呢!”
“名不正言不順,就自稱為帝,也不怕夜裡睡不著!”
拓跋餘看著拓跋那些侍衛,對拓跋冷笑:
“兒,你果然養了一群忠心的狗啊!”
“佛曰: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
拓跋如老僧入定般淡淡道。
戰英見拓跋餘不會善罷甘休,而高陽王根本不在乎生死,甚至一心求死。
他又攔了攔凌雲他們,放軟口氣,對拓跋餘道:
“戰英人微言輕,這些年忠心侍主,還是要向陛下討個恩典,若陛下非要除了高陽王這個眼中釘,揚威立信,就拿戰英開刀吧!”
“你以為朕,會姑息你們這些馬前卒嗎?!”拓跋餘眯縫著眼睛看著戰英他們。
“高陽王殿下這幾位近侍當中,凌雲資歷最淺,陛下要殺要刮,就從凌雲開始吧!”凌雲也大義凜然道。
“不,龍飛最得殿下信任,陛下要殺人立威,就從龍飛開始吧!”龍飛也視死如歸道。
拓跋餘的龍淵劍,毫不留情的插進戰英他們的胸膛。
當拓跋餘的劍,就要刺向拓跋胸膛時,拓跋依然闔著眼睛,一臉的幸福,嘴角噙笑:
“娘子,為夫來了。”
拓跋餘氣得咬牙切齒:“拓跋,你想死,想去見傾城?朕偏不讓你如願!”
拓跋終究成了拓跋餘的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