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軟禁我？”
“當然不是。”蕭秦輕輕捂住她的嘴，“莫要驚叫，外面路過的人該要誤會了。”待確認柳臻不會再大聲尖叫，他將手收了回來，“從前我自以為是對你好，也是為了你的名聲著想，一直不敢跟你太過親近，亦是不敢將你留在身邊太久，如今讓你陪我讀書不過是彌補過去缺失的一二罷了。”
“不用彌補的。”柳臻心情複雜，“我雖嘴上愛說，但是心裡都明白的，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
“不。”蕭秦，“這麼做不是為了彌補你，是彌補我自己。”
“啊？”柳臻一頭霧水地看著他，“我怎麼覺得你突然不像你了？”
“不是不像我，只是我決定要做回真正的自己。”蕭秦邪氣一笑，“你知道我過去為了忍住不和你親近，忍耐了多久嗎？”
“不知道……”
“你知道在我正在忍耐的時候，卻還要被你指責不願意親近你，我心裡多難受嗎？那是最難熬的時候，說著那樣的話的時候的你是那樣可人，可我卻還要繼續忍耐。你知道，那時的我有多難受嗎？”
“……不知道。”
蕭秦溫柔地撫上她的臉：“沒關係，這些你都不需要知道。我都會告訴你，我也不會再忍耐了。只要你喜歡，我可以……”
“不……”柳臻心慌極了，“我的意思是，其實咱們像以前那樣也挺好的。我覺得偶爾找你抱怨抱怨這種事，其實怪有意思的。”
“這樣不好。”蕭秦低頭又親了她一下，“以前沒做的，我慢慢都會補給你。”
“……”
“你先下要先讀哪本書？”
“這本。”蕭秦指了指書案上放著的一本，知她若是再被自己逗下去定然會惱羞成怒，便見好就收地坐在了書案後面認真看書。
“桌上有茶。”
“哦。”柳臻拿起茶壺給兩人都倒了一杯，蕭秦看著她的舉動不由露出微笑，柳臻大窘，“習慣了。”
“好習慣。”蕭秦笑得更開心了。
柳臻悄悄瞪他一眼，從來不知道他竟然是這樣促狹的人。
好似從這一天後，蕭秦就真的不再躲避她的親近了，甚至變成了她在躲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