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陸小三是不是那一個率先動心率先輸掉的那一個？”佟季安心中這麼想，嘴上也這麼說，現在就是有這麼一個強烈的念頭在，在告訴自己說，陸小三已經輸了。
“我怎麼知道……”賀昱搖搖頭，“那是陸小三的事情……”
“輸了輸了……”佟季安好像也沒準備要到賀昱那邊去得到一個答案，只是兀自搖頭晃腦，玩著自己手中的杯子。
這邊的杯子質量還算不錯，陸錦程那麼大的火氣，也都沒有將杯子給弄碎。
依照著陸錦程的暴脾氣，他倒是想要將杯子給摔了，但是皇爵是高檔消費場所，人來人往這麼多，他還是收斂了一下自己的脾氣，沒有引發所謂的不必要的恐慌。
“你說女人有什麼好？一個個那麼薄涼……”
“……”賀昱不想搭話。
“你怎麼不說話？”
“我不想說話……”賀昱拿起酒杯，突然想到剛剛自己噴出不明液體的時候，也濺到少許在自己的杯子之中，微微皺了下眉頭，還是將杯子放下。
打了個手勢，示意酒保再上一杯。
“你自己不喜歡女人，難不成還想把我們都帶成你那樣的？”
“女人，有妙不可言的滋味！”
賀昱完全沒注意到佟季安臉色的難看，再一次將自己的說出口。
他倒是忘記了，自己前幾分鐘的時候還在告訴自己說，要少說點話，因為少說少錯。
現在可好，絮絮叨叨將那麼多。
而且還是在一個對女人厭煩的男人面前，不斷地訴說著女人的好。
這無異於就是在老虎頭上找蝨子。
找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