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一起,你有為我高興過哪怕一次嗎?”
“我沒時間和你廢話。”
他不由分說直接從座位上起身,居高臨下看著她。
“我今天話放在這裡。”
“聽不聽是你自己的事。”
一陣急切的短促呼吸逼得連松雨睜開眼睛,後背薄薄的起了一層冷汗。
她剛才好像是做夢了。
儘管那也算不得是夢,至多是一段不快樂的回憶罷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想起這段往事來。
在她眼裡連修然從來不是易怒的人,且那種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氣勢則更是罕見。
那日和他在咖啡店裡的不歡而散彷彿就預示著會有什麼大情即將發生。
因為結果顯而易見,連修然贏了。
她沒有和榮立誠在一起。
聯姻也好,異國的新生活也好,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然而夢境是一回事,這奇異的輕盈感又是怎麼回事?
眼下分明有一個男人正抱著她朝前走。
這份認知在腦中轉了一圈後,她猛地抬頭。
她發覺自己的雙手正環在他的脖頸後面。
“你睡得太好。”
“陳伯都五十多了,我能讓他揹你?”
他四平八穩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