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德抓了一把薯片細嚼慢嚥。
“那咱們談談也無妨。我敢問一句,不知……你還有興趣見那個賤人嗎?”
“哪個賤......”
唐嘉輝臉色倏地一暗。
“我那是氣話,你怎麼也當真了?不要叫她賤人!”
“所以你又摔鍋子又摔碗的……心裡還是放不下人家咯?”
唐嘉輝摸摸頭髮,他無言以對……
“好,你若是不死心呢,我或許可以幫你一把。”
“我的心死得也差不多了。不過你先說說怎麼幫?”
“嘉輝,你可沒告訴她,你是為啥生病的吧?”
“必然沒有!我還能有臉說?!”
“那最好了,我打算吃完午飯就帶著人去工作室找她……”
“爸!你可不能去為難她!”
“嘉輝,你當我和你一樣不長腦子呀?”
唐嘉輝被老爹說得心中一動,差點就答應下來了。
“……可是你這麼做,她就算來家裡探望也不是心甘情願的,我不稀罕。”
“不許去找她啊!我回房了。”
哦……不稀罕是嗎。
唐會長目送兒子離開的背影,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死馬當成活馬醫,是他的強項。
何況是為了自己的親兒子,自然是信口雌黃指鹿為馬也完全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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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唐宅的門鈴在正午時分被急促地按響了。
特地捯飭過的唐會長擦拳磨掌,笑容滿面地把雙手提滿慰問品的客人往樓上雅間裡引。
“嘉輝,有人來看你了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