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溫幾乎快要凍死他了,唐公子也沒在怕的。
掐了五分鐘的表整理儀容,他以為這張老臉是可以去赴約了。
然而臨到要下樓時,他又心急火燎地折返回去抓起了床邊蜷著的黑色睡袍。怕她凍著,怕她餓著,還怕她跟那個姓翁的老男人說上話。
唐嘉輝有預感再這麼發展下去,以後她在婚禮上宣誓時,自己會是坐在客席裡抹眼淚最兇的那一位。
心有千千結的他走進花園,在看到連松雨的那一瞬間加速了腳步。
“把這個披上!”
“你以為還是在城裡啊?你瞧你,臉都青了好不好?”
唐嘉輝粗魯地把睡袍塞到她手裡。
看著她不欲與他爭辯的表情,他多希望這是一種名為“欲拒還迎”的手段。
可惜啊可惜,她對他竟是一點邪念都沒有呢。
抖開睡袍罩上身的連松雨奇怪地看著他不耐煩的臉色,作勢就要向前走。
“行了你別再囉嗦了,我這不是穿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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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嘉輝白了她一眼。
“穿穿穿!你倒是給我穿好呢?!”
蹬蹬兩步走到她面前,把垂在兩旁的腰帶撈起來重重地在對方腰間交叉打了個結,他沒有抬眼看她。
“老實告訴我。”
“那個叫翁遠平的男人,你打算怎麼處理?”
唐嘉輝低垂眼簾,他的手抓著腰帶,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控制範圍。
連松雨的身子明顯一僵,壞事千里相傳,這就到了唐公子耳朵裡了。還不知道連修然是怎麼添油加醋跟他宣傳的。
她黑著臉意圖向後移,而他卻堅定地不鬆手。
在這進退兩難的困境裡,他聽到她這樣說。
“翁遠平的事......不勞你費心。”
“反正我也不會理他。”
唐嘉輝的眼神一斂。
“不勞我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