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試圖去撿起蕩在腿側的腰帶,他很輕鬆地就把她的手擋開了。
她雖不是善男信女那一卦的人,但他這走到哪裡都能幹的能力也委實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此刻腦仁縮得比杏仁還小的連修然已經開始脫衣服,根本就沒打算和她理論。
他現在的心情實乃三分難耐七分嫉妒。
本來在這破地方給另一個男人找禮物就夠火大了,她偏偏還得來那麼一句總結髮言。
揪著衣服的後領,連修然弓著身子拉下那件布料太過厚實的衛衣。
他以風雨欲來的臉色湊近了連松雨,鼻尖對上她的。
“對。”
“又是我。”
“不滿意嗎?”
就這麼近的距離,她能聞到他身上發出的淡淡鬚後水清香味。
下意識地抬起手要去碰他的臉,他卻惱羞成怒似的別開了。
“不要對我動手動腳的。”
說到動手動腳,這位身居高位的董事局主席向來只許州官放火。
連松雨發現自己所處的地形相當不利,膝蓋被他牢牢地握著,根本都無法合攏。
“我......”
然而剛剛冒出一個字,連修然就直接捏住她的腰開始了懲罰遊戲的攻勢。
他這個人一生氣,話就說得不是很中聽。
那張蹙著眉的俊臉上佈滿了醋意極濃的小家子氣。
“你倒是告訴我。”
“這裡有沒有讓你一看就能想到我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