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美人今夜心情並不好。
黑著臉嘔著氣,嘴上還沾著莓果醬子。
不過這些個毛病在唐嘉輝眼裡就不叫事。
女人的嘴唇沾上任何玩意,在他看來都有微妙的美感。
更何況是讓他動心地沒完沒了的女人。
所以這紅撲撲亮晶晶的果醬此時看起來就更有點那啥的意味了。
默默嚥著口水把大盤子放在桌上。
唐嘉輝思咐著是不是應該伸出手指到她唇上抹一抹。
這想法雖是臨時起意。
但剛一上線就在他腦中好評如潮。
當然這樣做對他來說無非兩種結果。
要麼被她不留情面地推開。
要麼晚上回家惦記著指尖的觸感再來一發。
反正都夠嗆。
強烈的思想鬥爭之後,他靈光一現從西裝口袋裡掏出手帕。
“趕緊擦擦。”
“我就沒見過比你吃相還難看的女人。”
唐嘉輝甩著一臉不耐煩,將帕子塞到她手裡。
從初識到現在,他待連松雨的態度始終如一。
寧可對她咋咋呼呼的,也不會在口舌上給一丁點的溫柔。
言不由衷的結果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憋得他每回見她都繃到要發瘋。
遙遙的。
站在制高點觀戰的連修然心情五味陳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