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點點頭,丟了枚金幣給小廝,轉身便離開了。兵應該沒有忘記他之前的囑咐,想來每天去大擂臺也是替他打聽朱家的事情,不過估計也打聽不出什麼東西吧。
直接來到大擂臺,這裡就是天火城最熱鬧的地方,不僅是岱洲本地的武者修行的好地方,還是外來歷練之人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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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焚天教並不介意在城中殺伐,結果久而久之這天火城人人自危,各種商販更是跑去了別處經商。焚天教一時間都難以採買到需要的修煉資源,於是便定下了規矩,一切爭鬥全部集中到天火城的某個區域。後來更是將這片區域圍了起來,建了許多擂臺和沙場,以便於各個勢力展開爭鬥,城中漸漸就繁華起來了。
同樣是大城,為何天火城跟洪城會有這麼大的區別?這大概就是焚天教和乾天書院不同的管理風格了。乾天書院一切都是依照分派,哪怕是兩股勢力有了矛盾,城主一出面,就可以將其壓下去,兩邊只能相互使一點陰招,表面上還是和和氣氣的。
焚天教則不然,初代教主定下規則,凡是想要的東西,直接去爭取便是,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如果兩方勢力都看中了一處礦藏,那這兩方勢力就會直接相約決鬥,贏的一方自然會得到想要的,輸的一方不但一無所有,連出戰的家族成員也要淪為對方的奴僕。想要贖回,就要付出極高的代價,此消彼長之下,只要輸上一次,一個家族就很難翻身,直至被人滅門。
在岱洲,兩個有仇怨的家族之間是可以直接發起滅族挑戰的。焚天教對此不會反對,反而是支援。弱者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若是想要逃避,焚天教的裁決堂就要出馬了,膽怯的家族或是誅殺或是全部貶為奴籍,甚至比參加滅族戰還慘一些。
家族之間是這樣,人與人之間也是如此,在岱洲做一個小透明也許比較容易。但只要你得罪了人,或者是財物露了白,那挑戰來的不要太快。陳元之前在小城中拿出了一些丹藥,立刻就被幾名不弱的武者修士追殺。這天火城雖然不允許直接爭鬥,但卻是可以隨意發出挑戰,也是不允許拒絕,不管實力高低都必須接受,如果不接,那就抱歉了,裁決堂立刻就會出面,那基本上就沒命了。
整個岱洲都是這種適者生存的環境,只有修為實力到了煉法期或者永珍境,這些人才不會為了一些蠅頭小利發生爭鬥,顯得正常了一些。陳元最初怕的就是萬一被人給盯上,不停的發出挑戰,那他也只有想法逃命一途。想來以張遙那樣性格,當初也是惹是生非應付不下來才逃跑的吧。
大擂臺每天都人滿為患,這些人自然不可能都是跑來與人決鬥的。有些人是跑來湊熱鬧,有些自付頗有實力的,一邊旁觀一邊也想撿個漏,若是看哪個沒有後臺的人比鬥贏了,他們就可以趁對方受傷再次邀戰,那可真是一本萬利的事情。
像陳元這樣的修士,那些武者是最喜歡盯著的,因為修士大多都比較有錢啊。陳元出示了身份令牌,這邊負責的是焚天教執法堂的人,他們只是好奇的打量了陳元上下,露出一副不懷好意的神情。
陳元表情有些不自然,這些人的惡意簡直不加絲毫掩飾,幾道念力馬上掃在他的身上,被其體表的靈力給反彈回去。他的靈力比普通的聚氣中期修士凝實許多,若不是煉法期修士開眼窺探,根本就無法看出其修為。那幾股念力被彈回之後,看過來的惡意眼神便馬上少了一些。
陳元微微一笑,大步走進大門,想必這些人一時半會兒摸不清他的底氣,也不會跑來挑釁吧。
“師兄,這小子什麼來歷?”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看向身後的一個瘦弱青年。
青年正在檢視手中的一本冊子,半晌後說道:“這小子是外來人,不過有王鐵牛和張豐源兩名客卿長老作保,你還是別想了。”若是陳元還在此地定然會莞爾一笑,他與兩位煉器師父相處了半年,關係自然融洽了一些,老者的名字他是知曉了,可是王伯卻始終不肯說出自己的名字,陳元自然十分詫異,卻不知道王鐵牛僅僅是因為自己的名字不太好聽才拒絕告知的。
“真是可惜,這小子可是修士,瞧其身上並無包袱物件,想必是有乾坤袋的,那可是大肥羊啊!”尖嘴猴腮男遺憾的搖搖頭,既然有兩位長老作保,他暫時還是不敢打什麼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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