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平日裡群賢在劉長面前唯唯諾諾的,可是在外頭,那還是相當的跋扈,不可一世,周勝之和樊伉,此刻就是對著這些甲士們破口大罵,言語蠻橫,甚至還動手想要踹面前的甲士。
這些甲士也是連連後退,不敢真的與他們交手。
樊伉不由得抬起頭來,“乃公可告~~~~~”
樊伉的話剛說了個開頭,一個粗壯的手臂從背後襲來,直接環住他的脖子,樊伉的聲音都變調了,那告字猶如戲曲般上下變調,周勝之大驚,還沒回過神來,他也迅速被人鎖了喉。
劉長一手鎖著一人,兩人頭都沒有抬,就知道是誰來了。
樊伉即刻來了一手惡人先告狀,“陛下!!張孟那廝欺人太甚,說我阿父乃是屠豬的卑賤之人,故而不許我進去!”
周勝之也急忙說道:“他還說我阿父是個人家喪事吹簫彈奏的小人,故而不許我進去!”
要不是劉長聽到了方才的對話,差點就信了他們的邪。
張孟則是暴跳如雷,“我何曾說過..我只是...陛下我....”
看著面前這位九卿都被自家群賢給弄得破防了,劉長搖了搖頭,“您不必急,朕知道這兩個傢伙是什麼德性,您肯定是以他們二人的出身為例,質問他們為何不守禮,是這兩人顛倒是非!”
張孟大驚,心裡不由得對劉長升起了一股敬佩。
“陛下聖明!!!”
能憑藉著幾句話就想出真相來,難怪左相總是說陛下賢明,果然是真的賢明啊。
劉長就拖著那兩個人朝著皇宮裡走去,甲士們只覺得出了一口惡氣。
被劉長如此拖著,周勝之卻驚歎道:“陛下這力氣當真是越來越大,便是這智慧也是深不可測,一番話居然就猜出了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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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伉撇了撇嘴,“伱說陛下力氣大,我承認,可你若是智慧,陛下肯定是很早就來了,就偷偷聽我們的對話,然後假裝自己想出來的,都跟了陛下~~~~~”
劉長猛地用力,樊伉的聲音再次變調。
一路拖著他們走進了厚德殿裡,猛地將他們丟在了地上,劉長甚至大氣都沒有喘一下,就坐在了他們的面前,冷冷盯著他們。
兩人嬉笑著爬起來,諂媚的坐在了劉長的面前。
他們這都是直接將厚德殿當成自己家,完全不拘束。
“何時回來的?”
“今日坐飛船回來的,其餘大軍還在後頭....”
“好嘛,你們知道按著漢律拋棄大軍逃跑是什麼罪行嗎?”
周勝之急忙搖了搖頭,樊伉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連這個都不知道,誅族嘛!”
劉長揉了揉額頭,在他麾下,有夏侯灶和樊伉兩人,可以說是當下的兩位管仲樂毅,不過,這仗已經打贏了,內部又沒有什麼敵人,劉長對自家人還是比較寬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