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思索之間,有騎士迅速前來,詢問了他們的身份。
“乃河西國相劉公車架!
稟告之後,很快,就有車朝著自己這邊行駛而來,一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快步走上前,很是無禮的詢問道:“劉生是哪個?!”
劉敬認得面前這個豎子,正是夏侯嬰之子,夏侯灶。
劉敬憤怒的起身,呵斥道:“豎子!我與你阿父乃是好友,你怎敢對我無禮?!”
夏侯灶冷笑了起來,“你看看這個!”
夏侯灶拿出了手裡的印。
劉敬大驚失色,急忙下車,行禮拜見。
“太尉有令,老狗劉敬,自持有些功勞,多次頂撞陛下,謾罵聖天子,藐視皇帝,實大無禮!本該處死,可念及有些功勞,免去死罪,施笞刑!
剛剛唸完,夏侯灶就令人將劉敬抓了,劉敬年邁,哪裡是夏侯灶這個莽夫的對手,劉敬也沒有再反抗,夏侯灶掄起了木板,直接對劉敬行了刑。
“對你施刑者,非我也,乃淮陰侯!你可有怨言?!”
“未有。”
“淮陰侯令你安心輔左陛下,治河西之地,再敢妄言,誅族!
“唯,唯。”
夏侯灶揮了揮手,上了車,車架朝著長安的方向緩緩前進。
近侍急忙將劉敬扶起來,不悅的說道:“淮陰侯實在...”
“不必多說!”
劉敬急忙打斷了他,看著那遠處的車架,無奈的搖著頭,“也不知是哪個蠢物,居然真的將書信寫到了淮陰侯那裡,淮陰侯將陛下視若己出,當成是自己的孩子來寵愛,陛下年幼失父,對淮陰侯的感情也非同尋常,更近父子之情。”
“而淮陰侯為人卻又不像太后那般懂得剋制,隱忍,他們一樣的護短,可淮陰侯要更加暴躁,肆無忌憚,對陛下之愛也更加的直接,這下,長安的群臣可要遭殃了...”
“啊??他去長安是為了毆打大臣??他怎麼敢...”
“他有什麼不敢的...”
“唉,這是要給自己弟子出氣呢...也是在警告廟堂的大臣們....”
“還好不是他親自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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