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
!”
夏侯灶走出營帳的時候,臉上的得意又回來了,剛走出了一段路,就遇到了正在閒聊的盧他之,盧他之笑了起來,“太尉怎麼不守門了?你這麼出來...”
夏侯灶二話不說,直接亮出了太尉印。
那一刻,盧他之連忙行禮拜見,再也不敢說話。
夏侯灶還想說些什麼,可想了想那二十軍棍,還是忍住了,“即刻給我準備車!我要返回長安!
ah.
“唯!
盧他之滿臉的嚴肅,完全不敢說笑,連忙轉身離開了這裡。
夏侯灶看著手裡的玩意,這東西還真的好使啊。
.......
長安,厚德殿內。
“陳公啊!
您放過朕吧!
“朕真的想不起來了!
劉長拽著自己的手,而陳陶則是緊緊拉著劉長的手,劉長每一次揮手,他都差點飛出去,可就是不鬆手,眼裡滿是渴望,“陛下!
您是答應過臣的,要將那些東西都編寫出來,贈與我們觀看啊!您常說自己的承諾是一萬金都不換的,您怎麼能食言呢?!”
“朕知道的昨晚都給你們說了啊,至於寫書,朕那都是...戲言,是酒後的醉話,你怎麼能當真呢?速速放手!
!”
“不,臣聽陛下之言,意猶未盡,陛下請不要嫌棄我們愚鈍,如實告知啊!
“朕....你知道蒯徹是怎麼死的嗎?!”
“臣當初是他的門客,臣當然知道!只是,陛下今日就是要去殺了長安外的樵夫,也得將昨日的話寫出來啊!陛下,您昨日說的統計法,道理法,實驗法,還有研究之精神...臣回去之後,思索了一個晚上,徹夜難眠,可您都只是說了個大概,不曾詳細說...陛下!
!”
陳陶拉著劉長的手,臉上滿是懇求。
劉長急的直跺腳,我特麼也就知道個大概啊,我上哪裡給你寫出一整套的書去呢??
“您昨日說的時候,臣就覺得似曾相識,返回之後,觀看墨經,發現,陛下所說的,與墨經諸多章篇是能聯絡起來的,墨經已經有很多年不曾有人能註釋,陛下所說的,是能改變整個墨家,改變整個尚方...乃至改變天下的學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