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會纏著不同的人,今日不知為何,又盯上了自己。
他認真的說道:“多謝大王的好意,但是我學成之後是要去身毒的,我阿父在身毒防備安息人,我想要去幫助他。”
“你阿父是誰啊?”
“身毒將軍阿列賈多。”
劉賜大驚失色,握住對方的手更緊了一些,“原來阿列將軍就是您的阿父啊!我久仰大名,對他很是敬仰,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他的兒子!!”
看著劉賜喋喋不休的模樣,夏侯賜很是無語,他確保,在今天之前,自家這位大王還不曾聽說過什麼身毒將軍...看他現在這說的,還像模像樣的,貢多羅聽到他如此吹捧自己的阿父,臉上頓時也有了些喜色,也不好失禮,沒有了方才那麼的無禮。劉賜卻繼續說道:“若是你要去身毒,就更該來夏國了。”
“您還不知道吧?我夏國的領地很大,從燕國出發,到西庭國,周圍的草原都是我們的...我們甚至跟安息人是接壤的,您知道嗎?我們的騎兵可以一路打到安息國去,當然,中間還有幾個不太聽話的小部族,但是問題不大,您想想,從大漢討伐安息,是不是騎兵才能打的最快?夏國打安息,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哦?當真如此?”
貢多羅頓時就被他的言語所迷住,開始認真的詢問了起來。
夏侯賜搖著頭,又一個人上當了。
就在兩人熱情的交談著將來如何攻打安息國的時候,夏侯賜卻打斷了他們,“大王啊,這李祭酒昨日讓我們寫的對戰論可還沒寫完啊...可別再聊了,趕緊回去開始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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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賜很是不悅,一把拽開了夏侯賜的手,“你懂什麼?我來這兵學,難道就是為了跟著他們學習?學習只是次要的,真正重要的是這些賢才啊,當下兵學裡都是未來大漢最能打的那一批人了,若是我能帶走他們其中的一百個,不,就是二十個,那都是天大的好處,你以為我四處找他們是為了什麼?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那對戰什麼的,不寫又如何?怕什麼!”
就在劉賜準備繼續跟貢多羅敘話,將他帶上夏國賊船的時候,新的祭酒前來了。
而看到這位新祭酒,劉賜便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新祭酒是周勃。
他拐騙周勃前往夏國的想法徹底泡湯了。
這讓劉賜頗為傷心,周勃大概是所有祭酒裡最為嚴肅的那個,第一天來到兵學,就讓學子們意識到了他的做事風格,他將幾個沒有回答出問題的學生狠狠懲罰了一頓,其中就包括了夏王劉賜....這當然不是公報私仇,乃是周勃為人嚴厲。周勃教導了眾人攻城戰,周勃這輩子打過很多的攻城戰,在講述的過程中,他還會帶上自己的實戰經驗,講的還算是很不錯。
但是周勃從未給人講過學,故而氣氛有些僵硬,沒有什麼核心,完全是想到哪裡就講到哪裡。
劉賜在他的課中屢次被針對,等到下課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癱軟在地上,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哪裡是講學啊,這是操練啊,一句話說不對就讓我起身操練,鍛鍊體能...喪心病狂啊!”
劉賜罵著,還是貢多羅和夏候賜將他扶起來。
“你們說,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這位將軍放下教書的想法,前往我夏國呢?”
劉賜忽然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