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嬰真誠的拜謝了劉盈。
“多謝陛下...讓我終於得以施展抱負!”
“哈哈哈,不必多禮...我就知道長弟肯定會重視你的學說...你是我見過最有學問的人!”
“您過譽...當今天下,比我有學問的人很多,太子就是其中之一。”
劉盈想起那猶子,笑著說道:“那豎子倒也不錯...是宗室裡最成器的了...就是性格急躁了點...類其父。”
韓嬰告別了劉盈,回到了自家府邸,他的弟子也不少,他來到長安後,四處招收弟子,甚至挖人家牆角,他的弟子裡,有不少人的年紀甚至比他自己還要大,當韓嬰走進來的時候,眾人急忙起身,似乎他們等待老師已經很久了。
“老師??”
“怎麼樣了??見到陛下了嗎?”
弟子們的眼神同樣火熱,他們都知道,學派的興盛,就由這一刻來決定。
韓嬰笑了起來,“成了..陛下接受了我們以法治國,以禮教化的主張...”
“太好了!!”
眾人正要歡呼,卻忽然又停了下來。
“以法治國??可我們的主張不是以忠...”
弟子們看起來有些茫然。
韓嬰嚴肅的說道:“我只是對我們的主張進行了一點點變動....”
“一點點??”
這似乎都從儒家直接跳到一個莫名其妙的領域裡去了啊....
可他的弟子們還是接受了,畢竟,韓嬰最大的成果不是他的主張,而是他對詩和禮的另類解讀,這才是吸引了眾人跟隨他的原因。
........
此刻的劉長卻出現在了汝陰侯他們家裡。
劉長和夏侯灶箕坐,身邊有酒和箭壺。
他們喝的醉醺醺的,抓起了一旁的箭矢,一同朝著遠處丟去,看誰丟的更遠...夏侯灶儘管使出了吃奶的勁,可依舊是贏不了劉長,看著劉長的箭矢幾乎都要飛出院落,夏侯灶有些沮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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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才能贏得過陛下啊...”
夏侯灶明日就要離開了。
劉長打了個酒嗝,“你這次離開,再想回長安估計就有點麻煩了啊。”
“是啊...這路還是遠,況且這次我還是要去身毒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