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吧....這車不是誰都能坐的啊。
“這是您跟陛下要來的?”
“我直接派人拿來的,反正用完了再還給他就是了,上車吧!”
陳平眯了眯雙眼,韓信卻有些急不可耐,他這些時日裡,一直都在跟陳平商談著大漢的未來,對四方的戰略,不只是身毒,包括了唐國外,燕國外,乃至是倭島,都在他們的戰略之中。
兩人聊的很不錯,韓信長與戰略,而陳平卻注重細節,光是兩人聊的話,若是有人能記錄下來,靠著學習這個都能有所成就,韓信很高興,也就漸漸將陳平當作了自己的好友。
只是,他這個好友的身體實在是太虛了,每次出行,坐在馬車上,他的臉色都變得極為蒼白,許久都緩不過來,身上總是散發出濃濃的藥味來,韓信想來想去,最後就是想到給自己的好友弄來一架穩當的馬車。
長安之中,誰的車最為穩當呢?
當然就是長老爺的,他那馬車是陳陶親自設計製作,拉車的馬都經過特殊訓練,這馬車走在哪裡都是那麼的穩當,是最適合陳平這樣的老弱來坐的,韓信這是第一次為自己的好友做點事。
看到陳平遲疑,韓信更急了,急忙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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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笑了笑,看著面前的馬車,再三觀望,“您有所不知啊,我年幼的時候,就曾在鄉里為德高望重的人駕車,我駕過一馬之車,二馬之車,這六馬之車,還是從不曾駕過的....”
韓信聽聞,頓時說道;“這有什麼,我在楚國的時候,多次乘坐六馬之車,不過沒有這車穩當,若是您想要試試,那就請您上來吧,不過要小心,可不要傷了身體。”
若是換個人,是絕對沒有膽子敢讓曲逆侯給自己駕車的,這簡直就是羞辱,可是,陳平不在意,韓信更不在意了,就是讓劉長來給韓信駕車,韓信都未必會覺得有什麼不妥。
他壓根就不會在意這些,陳平笑呵呵的上車,讓那位馭者下來,自己坐了上去,扯了扯繩子,馬車就出發了,這些馬果然是很聽話的,並不費力,陳平駕著車,詢問道:“我們要去哪裡啊?”
“老地方吧!”
就在兩人即將出城的時候,終於有騎士追上了他們,那騎士看到眼前這一幕,也是被嚇了一跳,急忙給陳平行禮,然後將懷裡的詔令遞給了韓信,“君侯,這是陛下的詔令,您忘了拿。”
韓信接過詔令,上頭所寫的是老師體弱,特意將馬車借給老師等之類的話。
韓信不屑的收起了詔令,“這豎子,想的還挺多。”
陳平只是笑著,並不言語。
.....
灌嬰的婚事,在長安裡也算是極為熱鬧的大事了,因為群賢們都參與了進來,因此變得格外熱鬧,整個長安都沸騰了起來,哪怕是郊外的農夫,都聽聞了潁陰侯家的侯子成家的事情。
只是,外頭的熱鬧,註定了跟劉安無關。
因為,今日,是考核完成之日,劉安還得要完成這最後的考核,然後再去參與仲父的婚事,主要是自己阿父要去參與,他這個做太子的也不能不去。
因為是最後一次考核,因此劉安也是直接前來考核場,坐在了上位,看著下方四十餘位士子,這是淘汰了其餘眾人後所留下來的人,縣衙只需要十二個人,也就是說,這些人裡考核成績排前十二的才能進縣衙,其他的要無功而返。
不過,這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有了這一次的經驗,下次再進行考核,比起其他人,他們就有了優勢。
劉安坐在上位,目光卻時不時的看向了坐在最前頭的公孫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