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君,有人在門外找您。”
“按著規矩,我們是不能外出見友人的。”
前來稟告計程車子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殿下也沒有那麼無情,只要不出去,隔著門聊聊天還是可以的,況且那不是您的友人,是您的老師,您放心吧,我們也常常跟外人交談,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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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弘搖著頭,很堅決的說道:“既然有規矩,那就要遵守它,不能因為監督者的寬鬆就去做違背規矩的事情,這不是講述禮法的人應該去做的,勞煩您告訴我的老師,等考核結束了,我會前往他府上請罪。”
那人苦笑著,也是知道公孫弘的性格,只好出去報信了。
站在門外的,自然就是胡毋生,得知弟子不願出來,胡毋生也不生氣,“原來還有這樣的規矩,是我唐突了,請您回去告訴他,讓他安心考核...不要急著...嗯,算了,就讓他安心考核吧。”
其實胡毋生前來,也是想要提醒一下弟子,若是太子召見,不要急著去見面,還不到時候,不過現在看到弟子如此謹慎,他也就不再擔心了。
公羊壽還在為劉賜的事情而奔波,可胡毋生對劉賜就不是那麼的上心了,他反而很是擔憂,有著公孫弘這樣的弟子,何必去冒險,找一個諸侯王來寄託呢?這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情啊。
要是自家學派勢力大,人多,諸侯王靠譜,那還行,可現在吧,公羊學派經不起一次的顛簸,那諸侯王為人又有點....這實在是太冒險了。
可老師不聽他的話,他也無能為力。
但願,老師能教好那個頑劣的公子賜吧。
......
劉長哼著曲,正處於一種微醺的狀態,跟那兩個老頭,當然是沒有辦法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們太年邁了,劉長怕給他們喝死。
不過,如今這個微醺的狀態,倒也很不錯,迎面有風吹來,是那麼的清爽,那麼的舒服,渾身都軟綿綿的,彷彿躺在雲朵裡。
“祿啊,這下可壞事了,朕的金礦還是被發現了呀,你說趙始這廝,怎麼就如此不小心呢?這麼輕易就被灌嬰給發現了...”
呂祿的臉色很是不悅,“陛下,為什麼您從來不曾跟我說過您在南越還有一處私礦呢??您都有一座金礦了,今日賞賜潁陰侯還要我掏錢?!”
劉長慎重的說道:“這你就不懂了,這金礦啊,是用來資助尚方的,你也知道,群臣對尚方的意見很大,尚方搞鑽研,那是在燒錢啊,大把大把的黃金送到尚方,才有這麼多新的發明...”
“不說其他的投入了,你就說尚方那些匠人的賞賜,若是不用金礦,讓你來,你能扛得住嘛?連你都得破產,朕肯定是得自己想辦法呀!”
呂祿沒有反駁,群臣對尚方有意見,那也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自從尚方里的匠人地位飆升之後,這種意見就越來越大,想加大對尚方的投入,群臣肯定不幹,陛下留了私礦不透過廟堂來資助尚方,倒也說得通。
呂祿狐疑的看著劉長身上那豪華的衣裳,看著上頭的金絲,詢問道:“陛下那些金絲的衣裳,鑲金的戰車,劍鞘....不會都是這座金礦的緣故吧??”
“咳咳,你胡說什麼呢?!”
“朕難道是那種為了享受而刻意隱瞞金礦,貪墨大漢的黃金來給自己做這些東西的君王嘛?!”
“寡人的清廉簡樸,天下皆知!你看那吳王也是處處效仿朕的簡樸,這才有了美名,朕這般賢明的君王,怎麼可能用金礦來做這種事情呢?”
“這也不難,我去少府詢問...”
“咳咳,問!你去問吧!這本來就是朕的金礦,尚方吃肉,還不許朕喝口湯嘛?!”
劉長有些生氣,但呂祿也聽到了實話,果然啊...
“那陛下準備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