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理會呂產,就領著人衝進了長安。
他最先是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他離開這裡已經很長時日了,可是府邸依舊是那麼的乾淨整齊,留守在這裡的隸臣告訴灌嬰,皇后每隔一段時日都要派人來打掃這裡,而且還委派一些灌姓子弟來代為祭祀先祖。
灌嬰剛回到家裡,就有人不請自來。
“嬰!!”
“哈哈哈!!”
聽到這個聲音,灌嬰就笑了起來,急忙起身,來拜訪他的就是同名的好友,夏侯嬰,兩人年紀差不多大,又是一同經歷了生死的好友,此刻再次相見,兩人緊緊相擁,隨即坐在了府內。
他們都有著很多話想要傾訴。
“你這一去南國,就沒有了音訊,就留我一個人在長安,不仗義啊。”
“你這老匹夫,還說我呢,我可是聽說你去了西域,還斬殺了匈奴單于,食邑都是我的兩倍了,你殺單于的時候怎麼不想著帶上我呢?”
“怎麼,你準備帶著你南國樓船軍游過去殺單于嗎?”
兩人笑著,吃了些酒,聊起了兩人分別後所經歷的事情,說了政務,說了戰事,說了過去,又說到了子嗣。
夏侯嬰搖著頭,對這個話題是不願意多談。
“唉...家門不幸啊,連著出了兩個豎子,我那孫子啊,跟他阿父一個德性,算了,不說了。”
灌嬰也是愁苦,“你好歹還抱上了孫子,我呢,阿那個豎子,至今都沒有子嗣,也不是沒有成家,就是沒有子嗣,我讓他再娶一個,他又不太肯...我這爵位啊....”
“不說這些豎子們了,你這次怎麼來的如此之急?”
灌嬰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他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我們那裡出了金礦!”
夏侯嬰一愣,“金礦??”
“是啊,你看,過去只有齊國,梁國才有金礦,他們也因此成為了最富裕的地區,如今啊,我們也有了,我們的金礦也不小,可能比不上齊國和梁國,但是其他地區也比不上我們!”
灌嬰的臉上滿是笑容,夏侯嬰笑著恭維道;“這是好事,好事啊。”
“不,我這次來,是要彈劾趙佗的。”
“我發現南越國可能有私藏的金礦,沒有告知廟堂,我目前還沒有證據,但是我有人證,趙佗這個老不死的,向來就懷有異心,我信不過他,我治理長沙國,這廝也是常常與我為難。”
“我們發現金礦後,順著金礦一路搜尋,卻發現直接達到南越那邊,而南越那邊的礦產地區,居然有兵營,而且還不許外人前來,所駐守的將領,都是趙佗過去的心腹!!”
“這老匹夫,我看他這次是要徹底栽了!”
灌嬰跟趙佗的關係並不好,兩人曾打過仗,後來治理問題上,雙方因為爭奪漁業等各方面資源,也曾起了衝突,灌嬰這次,看起來是信心十足,有了充分的把握。
“如果真的有金礦,而這廝隱瞞不告,為自己所用,使得南越不能治,那陛下就絕對不會饒恕了這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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