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抿了抿嘴,有些複雜的看著劉長。
劉長被他這眼神盯的有些發毛,他再次清了清嗓子,“老師,我沒有說假話....我真的知道,但是這樣的東西,他不是隨便就能造出來的...那廝又不是學這個的...我也沒看到他動手去做過...那廝就是個常人,是個工戶,也不負責造,就是整日盯著電腦...寫寫畫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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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信沒有再生氣,他長嘆了一聲,“唉,好好休息吧...”
“不是,老師您是什麼意思!我說的都是真的!!”
就在劉長費力的想要說服韓信的時候,張蒼姍姍來遲,張蒼看到劉長的喊叫聲,心裡緊繃著的那根弦終於鬆懈,他的身體忽然舒展開,快步走進了厚德殿內,劉長抬起頭來,看向了這另外一位老師,張蒼的性格要比韓信溫和太多了,雖然他此刻也是無比的生氣,可並沒有發火。
“老師,您來了!”
劉長急忙起身,笑呵呵的將張蒼扶著坐在了一旁。
“陛下啊,您可是將我們嚇得不輕啊....”
張蒼低聲說著,無奈的坐下來。
韓信卻開口嘲諷道:“張相為人果敢,卻是將我嚇得不輕啊,險些就取了我的性命。”
張蒼一愣,狐疑的看著韓信,“您這是在說什麼啊?”
劉長也同樣驚訝的看著韓信,“師父,張相取你性命?張相為人寬厚,向來只有別人取他性命的份,他哪裡會取別人的性命啊?”
張蒼臉色一黑,卻還是禮貌的回答道:“太尉,想來我們之間有些誤會?”
韓信冷笑著,“你將夏侯嬰派到我的身邊來,一旦我有異動,就讓他來殺死我,長沒有想來的時候,夏侯嬰時刻跟在我的身邊,做好了隨時殺死我的準備,張相高明啊!”
劉長大驚,嚴肅的看向了張蒼,“張相?還有這樣的事情??”
張蒼驚懼的看著他們兩位,委屈的叫道;“這怎麼可能呢,先前夏侯嬰來找我,說怕有小人暗中謀害太尉,請求隨身保護,我就答應了他,可我壓根就沒有吩咐他要殺害您啊....”
韓信大怒,“若不是你,那是誰安排的?!”
幾乎在同一刻,劉長猛地拍了一下大腿,叫道:“一定是陳平!!!”
只要這件事不能確定是誰做的,那就一定是陳平做的。
這在廟堂裡已經成為了共識,劉長對此甚至都產生了本能的反應,他都不用思索,在韓信質問之後就回了一句,這回答已經刻在了他的基因裡,在回答之後,他才有時間來思索,越想,自己的這個猜測就越是正確。
“師父,這一定是陳平,您想想看,夏侯嬰是什麼人,廟堂裡能指揮動他的,能有多少人?況且,這種做完事將黑鍋丟給別人的行為,簡直就是陳平一貫的風格啊....”
劉長認真的解釋了起來,韓信越想他說的越對。
“這種事,他又不是第一次做,當初師父你被抓住,不就是陳...”
“好了!”
韓信有些不悅的打斷了他,“這件事就不必多說了。”
韓信本能的對那段回憶有些牴觸,劉長卻很好奇,詢問道:“夏侯嬰不是向來很敬重您嗎?他為什麼會願意做這樣的事情啊?”
韓信嚴肅的說道:“夏侯嬰所效忠的,乃是大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