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賢進來,聽到的就是這麼一句。
眾人臉上的笑容,在看到韓信的那一刻就消失了,各個都變得非常的嚴肅。
周亞夫清了清嗓子,後退了一步,“不知太尉正在勸諫陛下,我們稍後再進來。”
“別啊!多有意思啊!再看看!!”
劉賜看著面前的這一幕,開心的叫道。
劉長的眼神頓時落在了那豎子的身上,帶著陣陣殺氣,韓信有些狐疑的看著那個豎子,死去多年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頓時就開始再次頭疼。
“這是....”
“我的兒子...劉賜,劉賜!還不過來拜見太尉!”
劉賜從周亞夫的身上跳了下來,快步走到了韓信的身邊,雖然他並不認識面前這位到底是誰,可他看到阿父在此人面前居然有些拘束,心裡頓時就有底氣了,“太尉!阿父要揍我!”
韓信不知想起了什麼,輕笑了起來,摸了摸他的頭。
“走,帶我去見你大母。”
劉賜見躲過了一頓打,心裡也是開心,拉著韓信的手就離開了厚德殿,甚至還得意洋洋的朝著劉長揚起了頭,群賢們等到韓信離開,這才大笑了起來,盧他之忍不住說道:“陛下,這孩子可不能封唐國啊,這也太類父了!三子類父,果然也是陛下家裡的傳統啊!”
劉長黑著臉,示意他靠近。
等到盧他之靠近,劉長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將他拽過來,環著他的脖頸,“你再給我笑,啊?你再笑啊?”
群賢畢至。
劉長坐在上位,跟眾人攀談了起來,除卻盧他之這位新來的,其餘眾人其實常常見面,這次宴會的重心主要還是盧他之,盧他之也說起了在身毒的那些經歷,大多都是些趣聞,眾人哈哈大笑。
劉長聽著聽著,卻揉起了額頭,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陛下,有心事?”
“唉,早知道就不派平陽侯去孔雀國了,他病重,在孔雀國,無法趕路,我不知該怎麼將他給弄回來了....皇后要是知道了,這可如何是好...”
盧他之開口說道:“這也沒有辦法,他確實沒有辦法再趕路了,這次我們跟著商隊一同返回,太尉也曾想過辦法,可是平陽侯那情況,他們說,平陽侯已經死了一次,還是孔雀國的醫將他復生的,這些孔雀的醫的救治辦法跟大漢截然不同,那些太醫們都說學到了不少東西...”
“哦?這件事,朕也有聽聞,你說就這些蠻夷,當真有這樣的能力?起死回生??可能嗎?”
盧他之搖著頭,“大概只是救活了瀕死之人吧,那些太醫還說,若是陛下在孔雀國,定然會是醫術最高的神醫....他們似乎喜歡毆打患者?”
“毆打患者??那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劉長震驚的感慨著,很快又說道:“有機會倒是可以試試....”
樊市人問道:“北軍這次回來,還要出征嗎?”
“不會了,目前沒有什麼要征伐的敵人了,都很聽話,目前就安心操辦國內的事情,身毒那邊的事情,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