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和韓信的臉頓時就黑了。
“河西的戰事,怎麼辦?”
韓信忽然問道。
“師父您自己決定便是...國內的事情,當有阿母來處置...不必擔心!”
劉長自信滿滿。
韓信這才點了點頭,“此番前往,多弄些糧食來,有些不夠了。”
“寡人是去巡視天下,又不是去打劫,上哪裡弄糧食來?”
陳平瞥了一眼劉長,“大王除了打劫,不是還有更拿手的嗎?”
“好你個陳平!居然敢說寡人乞討!”
“這是大王自己說的,臣不曾提起。”
在所有準備都充足之後,劉長終於要離開了。
他與群臣告別,群臣熱淚盈眶。
他們擦拭著眼淚,那依依不捨的模樣,甚是感人。
就連劉長都有些被打動,“沒有想到啊,你們居然如此捨不得寡人...唉,放心吧,寡人定然會早早回來的!”
周昌堅毅的搖著頭,“臣等雖然捨不得大王,可還是希望大王能以國事為重,不必急著回來!”
“周公真乃賢臣啊。”
劉長握著周昌的手,認真的說道:“請您放心吧。”
劉長上了車,群臣再三大拜,周昌只覺得渾身都彷佛輕鬆了許多,已經很多年不曾飲酒的他,準備回去後就大飲一場,一醉方休,定要好好珍惜這難得的休息時日,群臣也是長嘆了一聲,無比的歡喜。
坐在車內,劉長看著面前的三個小傢伙。
劉祥和劉啟都很激動,不斷的在馬車內探索了起來,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封閉式的馬車,都覺得好奇。
“仲父,我們一同坐在車內,是否多有不便?”
“怕什麼!我讓你們坐就坐,你們還年幼,誰敢說什麼?你們就坐在這裡!”
“不,我的意思是,仲父力壯,若是能將馬車讓給我們,自己去騎馬,豈不快哉?”
劉祥認真的說道。
劉長緩緩脫下了鞋履,劉祥頓時叫道:“仲父!戲言!戲言耳!”
劉啟也很開心,只是低聲問道:“仲父,外頭那些侍中,我可以打嗎?”
“你這豎子...今日我不把你們打個半死...”
劉長終於忍不住了,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看到劉安的神色異常的安靜,都囔著嘴,臉上再也沒有方才的激動。
“你這豎子又在想什麼?”
“阿父...我們都走了,大母一個人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