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陛下...”
“叫舅父!”
“舅父啊....這梁國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做的事情啊...什麼都做不了...我督促什麼啊...”
張偃的眼裡也滿是絕望。
“算了,算了,你就安心在這裡幹吧...”
劉長揮了揮手,“朕也不派人了....”
劉長又在梁國待了四五天,跟著兄長在各地狩獵,劉恢倒是挺開心的,就是他騎的戰馬有些受不了。
劉長離開梁國,朝著濟南繼續前進。
........
“她是什麼時候死的?”
張釋之走進了內屋,抬起頭來,認真的觀察著屋內的裝飾。
“張公...您這是什麼意思?我的妻病逝,我心裡悲痛....”
“武君!!!”
張釋之大聲叫斷了梁鄒侯武最,以一種極為銳利的眼神盯著他,在他的注視下,武最的臉色漲紅,憤怒的說道:“您今日若是不能給我一個說法,我定然是不會放過您的!我阿父曾跟著高皇帝....”
“你阿父跟著高皇帝征戰的時候,身上不曾塗抹胭脂吧?”
“你怎麼敢羞辱我阿父!!!”
“我不曾羞辱您阿父,只是您這一身的胭脂味...不像是承受了亡妻之痛的樣子啊。”
武最的臉色頓時就變了,“我只是懷念妻,故而聞她所用的胭脂....”
張釋之沒有再回話。
而武最也不敢再阻攔,任由張釋之四處翻看。
“前天子時三刻暴斃....有家臣新,續,蒙,胡四人在場....”
“你的妻病重,身邊為什麼沒有侍女?”
“你妻的侍女在哪裡?”
張釋之開口詢問道。
“我看到她們,就想起自己的妻,故而讓她們都回去了,我妻病重的時候,特意下令讓她們都回避...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怕她們會傷心吧....”
武最解釋著,隨即有些苦澀的問道:“張公啊,您是廟堂九卿,怎麼也開始理會這樣的小事了??”
“人命關天,這是小事嗎?!”
“不是...我只是說...這似乎不歸您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