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喜隨即又將伏公兒子的話如實的告知了劉長,聽到要派人去求學,劉長自然是當仁不讓。
“這樣吧,讓朕去吧!”
“朕身為荀子的徒孫,跟著他學習尚書,也不算是辜負他的才學了!”
司馬喜大驚失色,“陛下!不可啊!!”
“嗯??怎麼了?”
司馬喜也知道,在這種時候,自己肯定是不能說實話的,他說道:“陛下,我聽聞,尚書甚是枯燥,這一講學,怕是要學習數個月,且不能做其他的事情,整日坐著讀書,臣就擔心這樣會耽誤陛下的大事啊....”
劉長那被引燃的激情在聽到他這句話後,也迅速平息。
他這輩子最不喜歡上課。
“這樣吧,讓袁盎替朕去學!”
司馬喜給出了自己的建議,“陛下,袁盎年少,不知能學到多少,或許可以找一個有高深學問的儒生去學習,如陸公,賈相等人,他們都可以去....”
“不行,陸公要為朕操辦官學的事情,至於賈生,賈生以後是要給朕當相的,他學這些做什麼?何況,他去找伏公讀書了,那趙國的事情怎麼辦?讓趙王來處置嗎?那豈不是要亡國?”
“可是陛下...袁盎畢竟年少啊,伏公也不知還有多少時日,若是袁盎學不會,那這豈不是....”
“朕說了,就讓袁盎去!他有這個本事!”
“可是陛下.....”
“放肆!你知道蒯徹是怎麼死的嗎?!”
司馬喜一愣,認真的搖著頭,“臣不知道。”
“他就是在朕下達命令後不斷的出口勸阻,被朕所烹殺的!你當以史為鑑!”
就在司馬喜幫著給劉長收集典籍的時候,雍娥終於也迎來了臨盆之日。
儘管已經經歷了兩次,劉長還是顯得有些著急。
只因為雍娥這叫聲無比的悽慘。
聽的劉長都忍不住的手抖。
大概是知道劉長緊張,樊卿一直都在安慰著他,讓他不要擔心。
隨著一聲啼哭,劉長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很快,宮女便出來,請陛下進去。
劉長匆匆走進了殿內,就看到兩個宮女,各自抱著一個孩子,臉色格外的緊張不安。
“陛...陛下...是同產孿生子。”
“啊??男的?還是兩個男的??”
劉長苦著臉,還是上前,看了看自己的兩個兒子,而樊卿此刻卻目瞪口呆,擔憂的看了看內屋。宮女在此刻卻堵住了外面的門,只是片刻之後,就有太醫令匆匆趕來,臉色同樣很嚴肅,雙手甚至還在顫抖,夏無且看了那兩個一模一樣的孩子一眼,不由得長嘆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