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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長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去的,也不知道宴席是怎麼結束的。
當他睜開雙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是出現在了厚德殿內。
樊卿古怪的站在一旁,正盯著他。
劉長坐起身來,揉了揉額頭,只覺得有些疼,“寡人怎麼在這裡?勝之呢?”
“大王...來,吃點飯。”
劉長還是有些茫然,他很久沒有喝的這麼多了,先前每次飲酒,也始終在清醒的狀態下,像昨天這樣喝的什麼都不知道,似乎還是第一次,他拿起了飯,問道:“誰送我來的?”
“太后送您來的。”
“啊??阿母?”
樊卿幽幽的說道:“大王昨晚可真威風啊,大王先是去了廷尉,帶著群賢將已經認罪的張越打了一頓,隨即去了周相府,逼迫周相為您制定好官制,然後去了建成侯的府上,抱著羊羔就要啃...還去找了陳侯,非說要跟人家結拜為兄弟...”
樊卿越是說,劉長就越是覺得頭疼。
“我還去了長樂宮???”
“對啊...”
“那我沒有對阿母無禮吧??”
“那倒沒有...大王昨晚抱著太后哭了一晚上....”
“這不可能,寡人何曾哭過?”
“太后送您來的時候,您還說要太后哄你入睡...還要太后抱你...哎,還好安他們睡得早...”
樊卿搖著頭,劉長卻瞪大了雙眼,摸著自己的下巴。
“河西戰事緊急,欒布更是寡人的親信,你準備一下,寡人要去河西支援欒布了。”
“哈哈哈,大王不必如此,大王吃醉了而已...”
樊卿並沒有欺騙劉長,從其他人的口中,劉長終於問出了自己昨天做的一連串混帳事,劉長是又急又羞,他好酒,可從不曾醉到這種地步,大概是因為太久沒有見到群賢,或是因為之前心情太過鬱悶,這次才醉成了這個樣子。
劉長怯生生的走出厚德殿,張釋之,陳買,趙昧等人正在等著他。
“咳咳,你們怎麼來了?”
“大王,嫌犯張越死了,這是記錄....本該是秋後問斬的...”
“咳咳,這件事稍後再說,你呢?買?”
“仲父,我是來稟告俘虜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