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著劉長和王恬啟靠著牆,就這麼毫無禮數的坐著,神色都有些愕然,張釋之更是直接說道:“大王,此舉不合君王威儀!”
劉長得意的看著王恬啟,“怎麼樣?沒說錯吧?光是這廝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大王說的對。”
王恬啟急忙附和。
劉長這才緩緩起了身,看著面前這三個有些茫然的人,說道:“張釋之,你負責稽核犯人,不求你多快能審問完,但是,一定要詳細,如實,要讓他們說實話。”
“若是審問出了問題,你就滾回繡衣去,再也別想有這樣的機會!”
“唯!”
“陳買,你負責記錄桉情,廷尉與外的聯絡,也由你來負責,若是對外聯絡出了問題,你就別想能繼承爵位了!”
“唯!”
“呂祿啊...你負責看管犯人,押送犯人,照顧犯人,官吏來往,存文桉,清掃牢獄內外,防止他們自殺,防止他們被殺,禁止他們與外取得聯絡,官吏安排,甲士的部署,輪換........”
“諸多的這些,若是出了差錯,斬首。”
“啊???”
呂祿目瞪口呆。
且不說這極其不合理的工作分配,便是這下場,好像有點不公平啊,他們倆個,一個犯錯了要回繡衣,一個犯錯了要撤繼承權,怎麼到我就是斬首了呢??
看著呂祿那茫然不解的神色,劉長笑呵呵的拍著他的肩膀。
“祿啊,跟隨我前往南方的時候,你立下了大功啊,常常將我的事情寫信告知阿母,不讓她擔心,你有這樣的功勞,寡人怎麼能忘了你呢?這次就讓你來擔當大任,做好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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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祿頓時明白了,他遲疑的問道:“那若是我犯了錯?”
“斬首,你也不必擔心,還有種呢,他可以繼承舅父的爵位,你儘管放心去做!”
王恬啟開始跟他們三個對接工作內容,張釋之和陳買即刻領命出去辦事,只有呂祿,茫然的聽著王恬啟說起諸多的事務,忍不住伸出手來摸了摸自己的脖頸,大好頭顱,難道就要丟在這裡了嗎?
王恬啟再三大拜,準備回去休息。
劉長卻特意給他安排了幾個甲士,“呵,寡人只給你三天的休息時日,派幾個甲士跟著你,免得你休息過頭,三天之後,也忘了來廷尉!”
王恬啟卻很明白劉長的用意,這次的叛亂牽連太多,他是擔心自己遇刺。
在王恬啟離開之後,劉長帶著張釋之,進了大牢,單獨會見那幾個作亂的頭領。
這次的叛亂的頭目,活下來的就只有張越和丁通兩個人,高成在反抗過程中,被那些為軍功上頭的甲士們給活撕了,拿著他身上的部件去換軍功,欒說直接被張不疑斬首,閎孺被柴武腰斬。
劉長最先接見了張越,雖然已經是階下之囚,可面對劉長,張越卻很是蠻橫。
“你為何要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