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灶!看到前方那幾個害怕的樵夫了嗎?”
“看到了!”
“給我撞死他們!”
“啊??大王,怎能隨便撞死人呢??”
“那你特麼的還不停車?”
......
到了晚上,眾人便停下來休息,趙佗坐在劉長的身邊,笑呵呵的吃著肉。
“長啊...這條路不是前往趙國的吧?”
“你怎麼知道的?”
“額...大概因為我是趙人?”
“哦,對了,差點忘了...我們先去一趟梁國。”
“為何啊?”
“關你什麼事,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我若是想,就是拉著你去匈奴王帳入冒頓也未必不可!”
趙佗搖著頭,“就我們這些人,去匈奴王帳那不是去入冒頓,是被冒頓入。”
劉長沒有回話,只是用篝火烤著手裡的肉,神色異常的安靜。
“想你的阿母了吧?”
趙佗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的篝火,認真的說道:“大丈夫,既然做出了選擇,那就不要後悔...”
“你當初離開家鄉,你後悔嗎?”
“不後悔。”
“哪怕妻離子散?”
“哪怕是妻離子散。”
“大丈夫在世,當有所作為,沉迷溫柔鄉,長伴父母旁,絕非英雄豪傑所為!大丈夫要麼割據一州,使一方臣服,要麼征戰四方,使敵人授首,縱然身死,也得讓他人不敢靠近,遠遠的罵一聲奸賊,如此才不負男兒身!”
“哈哈哈~~~”
劉長仰頭大笑,“我所想的卻與你不同!”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