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孫通忽然咳嗽了起來,劉長和月氏王就彷彿是上課時開小差被抓住的學生,急忙板起臉來,嚴肅的正視前方。叔孫通這才說道:“請月氏王起身...接詔!”
月氏王接了詔,天子又與他說起了賞賜之事,月氏王急忙拜謝。
月氏王接了詔,轉頭一看,卻看到齊王劉肥朝著自己笑了笑,露出森白的牙齒,月氏王只覺得膽寒,回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天子在長安內親自為月氏王設了一處府邸,月氏王進府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過,長安實在太危險了,處處都是瘋子,還是在府內比較安全!
而諸侯王們,此刻也準備要離開了。
兄弟們再一次聚在唐王府內,只是,心情都略微沉重,沒有人開口。
當初,他們整日膩在一起,而到了現在,每次相見,都要等上數年的時日。
劉長咧嘴一笑,說道:“兄長若是不捨,以後可以多來我唐國拜見我啊!”
“哈哈哈,你這豎子,為何總是想要讓我們來朝見你?”
劉肥笑著罵道。
“只因我唐國貧窮,若是兄長們不時常救濟,只怕連我都得餓死在王宮裡啊!”
“長,別說不吉利的話,有傷時運。”
“時運豈能是言語所傷的?人定勝天!”
“哈哈哈,不虧是荀子的再傳,這學問還是掌握的不錯。”
眾人頓時有說有笑,再也不復原先的沉寂,劉恢笑著說道:“可惜,這番走的著急,不能等到長弟的婚事了!”
“唉...我也不想急著成家...周勝之成家之後,整日都在府內,都不敢隨意外出了...”,劉長撓著頭,看起來有些不情不願。
劉恆板著臉,嚴肅的說道:“你不能就這麼玩一輩子...早些成家,也能收住你的心。”
“哈哈哈,兄長,明年我也給你寫信,讓你給我兒子送禮!我們都是要當阿父的人了!”
劉長開心的說著,不由得看向瞭如意,“你說是吧?如意?”
如意臉色一黑,沒有回答。
劉長這才笑著說道:“各位兄長返回藩國之後,記得要寫信給太后,說國內之事困難,需要賢能的國相來坐鎮。”
劉肥疑惑的問道:“長弟,你還是準備將陳平這些人送往各國嗎?為什麼呢?”
“這是在保護他們,大哥不必多問。”
“可他們都是國之重臣,如何能走?”
劉長壓低了聲音,笑著說道:“自然不能都丟出去,可是一個一個的調,再過一段時日,自然都能派出去!”
“他們為何非走不可??”
“哦,因為他們沒給我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