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不願意去的,奈何群臣再三請求,言宗室之中,大多都是如意那般的鼠輩,不成大器,唯獨寡人,文治武功,天下敬仰,德高望重,可堪此大任!”
劉長傲然的說著,抓群臣自然不能說,可祭拜的事情還是能吹一吹的。
周勝之感慨道:“荊王能由大王親自前往祭拜,想必也是無比的欣慰!”
“不是欣慰,應當是含笑九泉!”
呂祿急忙說著。
“何止是含笑九泉啊,怕是恨不得復生,親自來拜謝大王!”
劉長一愣,隨即搖著頭,“別再說了,越說越嚇人!”
“那大王要去多久呢?”
劉長思索了片刻,撫著那壓根就不存在的鬍鬚,“宗室長者要做的事情很多,安撫諸王,或許還得要去楚吳等國,告誡其王,教導他們治國與為人的道理。”
蕭延沉思了片刻,怯怯的說道:“可是大王...楚王好像是您的長輩啊?”
“就你話多!”
夏侯灶罵道,隨即傲然的說道:“如今大王乃是宗室之賢長,縱然是楚王,見到大王也當以子孫之禮拜見!”
“好了!”
劉長站起身來,“我明日就要走了,還得去跟師父告別呢...寡人離開之後,你們也要常讀書,學習做人的道理,早些成為跟寡人一樣的賢長!”
“唯!”
眾人參拜,劉長這才趕往韓信府邸,與韓信告別。
劉長並沒有告訴韓信實情,可是,當劉長說出要帶著人去祭拜荊王的那一瞬間,韓信便險些跳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問道:“雲夢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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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平?!”
有些事,外人聽起來並不會太敏感,可受害者自己聽那可就不同了。
劉長無辜的搖著頭,“我只是隨行,什麼都不知道。”
韓信憤怒的坐在劉長的面前,說道:“我還以為當今天子不類父,是個賢君,沒有想到,竟也如此!陳平這個奸賊....”
當劉長離開韓信府的時候,遠遠的還能聽到韓信的謾罵聲。
所以說,在大漢啊,你可以得罪韓信,但是千萬不要得罪陳平。
次日,劉長開開心心的跟呂后告別,隨即出發。
劉盈親自前來相送,灌嬰做好了準備,劉長站在他的身後,一同拜別。
“無論如何,都不要以死相搏,大漢不能沒有將軍!”
劉盈握著灌嬰的手,溫和的囑咐著,可這話怎麼聽,都感覺是在逼灌嬰以死相搏,完成這件事。
灌嬰跟隨劉長南征北戰,像帶著幾百人去抓荊國群臣這樣的小事,也不能讓他動容,他始終都很平靜,這跟當初自己帶著幾千車騎擊破項羽相比,也算不了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