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另一個師傅也是儒家荀子真傳啊!”
“張相?他要是在,說不定還會笑著幫我潤筆,多罵幾句呢!”
“何況,對待匈奴,就是要比他們更加野蠻,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懼怕!那個月氏的使者前來,對我甚是輕視,我一番恐嚇,果然驚懼,禮是沒什麼用的,阿母,禮這種東西,我兄長學了就好....”
“你如今還年幼...姑且饒你,不許有下次!”
“我知道啦!晚上吃什麼?我想食魚炙和蜜!”
“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光長肉不長腦子,你這都快跟我一樣高了!今晚不許吃飯!!”
劉長可憐巴巴的看著呂后,眨巴著大眼睛。
“唔...”,劉長笑嘻嘻的從嘴裡掏出魚刺來,丟在一旁,呂后坐在一旁,低著頭吃著粟,“阿母,你也吃啊!”
“不喜。”
“那我都吃掉了啊!”
“嗯。”
劉長撫摸著圓滾滾的小肚子,愜意的躺在呂后的懷裡,呂后還在批閱著各地的奏表,這一場仗,消耗還是不小,雖說這一次屬於在境內反擊,並沒有前往草原,可是四處調動人手,北軍遠征,都耗費了不少財力,尤其是糧食這方面。
不過,大漢這兩年的糧食產量一直都在瘋狂的暴漲,主要原因就是躺在呂后懷裡裡的那貨,這廝雖不堪,可做出來的農具,包括水車筒車,還有鐵器的大量普及,都讓大漢的糧食產量不斷的上漲,要不是因為這豎子,大漢根本都經不起這樣的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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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撫背。”
劉長轉過身來,呂后輕輕的撫著他的後背,劉長喃喃道:“母,將來跟我去唐國吧?”
“不去。”
“我將來去了唐國,你不能再哄我睡覺,我睡不著怎麼治國啊?”
“呵,你那時都立冠之年,還要我哄著睡?”
“立冠如何,花甲了也要母哄著睡!”
“呵,那你若是有了妻呢?”
劉長一愣,毫不猶豫的說道:“那自然是陪妻的,畢竟將她們娶進來,不陪也對不起人家,阿母可以幫著哄我兒子睡!”
“啪~~”,呂后拍了一下劉長的後背,思索了片刻,問道:“長啊,你覺得樊卿如何?”
“不如何,很不如何,這廝不當人子,跟我一見面就打架,我多次容忍,呵,就她這般惡婦,將來誰娶了誰倒黴!”
劉長說著,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猛地抬起頭來,驚恐的叫道:“阿母!!你可不要被她矇騙啊!她要是當了你的兒媳,一定會趁著我不在虐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