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太近,他都能嗅到她口腔中含過糖果的淡淡葡萄味。
耳垂敏感,竟生起了一縷縷紅暈。
但小臉還是清寡致極:“聽到了哥哥,我想去上廁所。”
“好的!”她移開腿,滿意地又拉了下他的耳垂,愣是使那紅暈往上又漫了漫。
而它被阮淵那瓷白的小臉一襯,圓溜溜的,更是顯得格外誘人。
時軼不由自主嚥了咽喉嚨——想咬一口。
啊!真是太討厭了,不管哪個部分的美色,都容易引她犯罪啊!
逃離她的桎梏,他奔進廁所。
水龍頭開著,他雙臂撐在洗臉檯上,眉頭打起小結。
最近怎麼回事?
先是臉紅,再是耳紅。
心裡莫名有些許慌亂卻尋不到源頭。
衝把臉,他揩乾了出來,重新坐回沙發:“哥哥,你是失業了嗎?”
“咳!”時軼差點噴出嘴裡的可樂。
“沒有失業?”阮淵眼底浮出點納悶,“那你為什麼不用去上班了呢?”
“不是我失業了,是我僱主她暫時失業了,”她抹抹嘴,“所以我最近也沒啥好去找她的了,如果那個導演還是不同意她回去的話,那我就只能等到她進新劇組之後才有活幹了。”
他開了顆花生殼,徐徐問起來:“她犯事了?”
“不是她犯事了,是我和她被人誣陷在化妝品里加了能使人過敏的香精。至於怎麼加的,我想了很久,懷疑應該是那人趁所有工作人員下班後,偷溜進化妝室動的手腳。”
“那為什麼不解釋呢?”
“沒法解釋,攝影棚外面的監控都壞了,根本就是死無對證。”
阮淵眼底劃過一抹思索。
而後道:“既然這樣,那我去看課外書了。”
“去吧去吧。”時軼往沙發上一躺,搭了兩條纖細的大長腿在桌几上,繼續苦大仇深地啃著薯片熬那一百多集泡沫偶像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