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被她那酷帥的落槌給一槍擊中心臟!
於是紛紛捂嘴,生怕漏出丟人的口水。
阮淵小臉微繃,眼底的沉靜被剝離了七分。
又是她一項突如其來的技能,而且熟練度高到令人髮指。
所以這個男人,到底揹著他都學了多少東西?
又或者,這真的是時軼嗎?
“弄倒沒?”時軼下椅,朝著那男店主揚了揚頭。
“什、什麼?”男人明顯還沒緩過神。
“弄倒你啊,”她勾起一邊唇,“既然這是在琴行,那自然得講點藝術。我就問你,我剛才的架子鼓演奏,弄倒你了沒?”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
時軼巧妙地將弄倒一詞引申成了折服。
男人卡頓半天,還是選擇了承認:“弄倒了。”
縱然他和老婆都學了各種樂器,可也沒能到達這種極度能渲染人的地步。
教習音樂,跟會玩音樂,實質上是完全不一樣的。
很顯然,這個小夥就屬於後者。
“那你收不收我弟弟學習吉他?”
男人默默將外套又披上:“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教了。”
“我沒時間,”時軼用小臂擦去臉上殘餘的薄汗,然後外拉了被汗悶溼的寬領散熱,偏薄的唇微張吐出些熱氣,無一不顯得豪放不羈,“架子鼓所需要的樂理知識並不多,更多的是靠練習者本身的樂感和練習,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不會彈吉他。”
她的架子鼓,是在大學社團裡學的。
30天賦加70爆發度。
使她沒花多久的時間就晉升成了學校十佳樂隊裡的鼓手。
然後一路風光招搖,一到藝術節就會霸佔上校微博的頭條。
幾分痞氣,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學來的。
男人只好勉為其難應下,畢竟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咋也不好再撈回來。
終於搞定了特長班的報名,時軼攆著阮淵的後脖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