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軼乾脆利落主動開了牙貝。
只是一瞬間,她就皺了眉。
鐵鏽味出來了,遍佈了她和他的口腔。
果然,阮淵會本能自衛,噬破一切外來異物。
感受到他想要推開自己的想法,她立刻扣住他後腦勺不讓他退出。
身子更加貼近,封死他的出聲口。
但阮淵的喉道,還是斷斷續續傳來痛苦的低嗚聲。
時軼睫毛微顫,眼角掉出一滴淚。
那淚滾著滾著,就蹭到了他的臉頰上。
最後,順著他唇邊沒入了他的衣領。
就這麼強制性輸出了一會功夫,時軼感覺有些胸悶,於是鬆了手想要緩一緩。
但還沒等她存夠一口氣,腰身一下被鎖死。
重量感隨之湧來,徑直將她壓到了牆上。
阮淵不等她從這局面中醒水過來,便低下頭重新堵住了她的朱櫻。
主動變被動。
時軼的驚呼聲都被吞噬殆盡。
她能感受到他正在大力擷取自己的血液。猶如釜中游魚扼吭奪食。
這……難道是解藥太上頭?
她不敢掙扎,生怕這藥一次性沒解到位就白解了。
但隨著那處陌生的拉扯和輾轉越來越炙烈,她的臉頰越來越紅,才存了一半的氣,也越來越少。
要死了要死了,這樣下去自己非得缺氧不可。
也正是由於滿腦子想著這事,所以她並沒有留意到阮淵眼底那一抹饜足而歡愉的笑。
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