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而已,不至於需要這麼高強度的練習吧!”
李子庚瞥了一眼倚靠在對面牆上的阮淵。
在確保他沒有留意自己這邊後,才踱到這些伴舞面前,蹲下小聲開口。
<v內的群舞都硬生生讓他跳成了獨舞。”
“這麼極端的嗎?”其中一伴舞咬住了自己的指關節,神情痛苦,“要麼不磨合,要麼磨合死?”
“噓——”李子庚示意他們先聽完,“我之前就這個問題說過阮淵好幾次,我說阮淵啊,你至少也得給後面的伴舞一點機會吧,好歹帶帶他們呢,不然我找伴舞來幹啥呢,打醬油嗎?但他理都不理我,嗐,他這個尿性你們也都懂。”
四個伴舞一致點頭,表示十分能理解李子庚的無奈。
“沒想到就有那麼一次,阮淵哥哥,也就是時軼,你們應該也都聽說過她了。她突然過來看了下他v的彩排,完了就火大了,說好好一場群舞怎麼跳成了這個鬼樣子。就此以後,阮淵就對磨合上心了,還上心的不是一點,連我有時候都覺得有些太過了。”
四伴舞:“……”
阿這。
就時軼一句話?
李子庚看出他們的心思,只頂著張飽經風霜的臉點了點頭,“沒錯,不用懷疑,就時軼一句話。阮淵他啊,是個十足的哥控,沒治了的那種。所以你們與其找我訴苦,不如想法子去找時軼叨咕兩聲,那效果絕對逆天。”
四伴舞:“……”
那麼問題來了,請問他們要怎麼才能去時軼面前叨咕兩聲?
私下聯絡?呵,這未免也太矯情了。
正面喊話?呵,這未免也太尷尬了。
就在他們陷入了絕望之際,門口忽然傳來前臺小妹的聲音:“阮淵,這你哥送來的雜糧煎餅。”
一聲激起千波浪,在場所有人都抬起了頭。
就看見了方才還杵在牆上一動不動跟尊癱臉佛式的阮淵,飛速跨去了門口,嘴角上揚的弧度堪稱驚豔。
四伴舞:“!!!”
李子庚誠不欺他們……
“她人呢?”接到雜糧煎餅,阮淵問道。
“她說等會要和人去吃飯,讓你趕緊吃掉這個熱騰騰的雜糧煎餅。”前臺小妹的臉紅似番茄。
不得不提一句嘴,這還是阮淵和自己主動說的第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