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怎麼了?”她皺皺眉,“對同性感興趣並沒有任何問題,因為愛情在任何性別面前都是平等的,真正有問題的是強行欺負這件事。無論同性異性,妄顧受害者意願發生關係這種事的性質都是很惡劣的!”
阮淵放低了些眉梢,柔柔順順的模樣。
“明白了哥哥,剛才是我說錯了。”
“嗯,下次記住了,千萬不要隨意批判同性之間的感情。他們其實比異性要更加辛苦,承受的壓力很大。”
他聞言輕輕含住一口氣,淺淺地笑:“好。”
壓力麼?
他一人承受就好了。
而她需要做的,就是朝他奔來,眼裡只有他。
但是,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
在大禮堂前送走時軼和顧席。
阮淵轉身朝著學校裡的一小涼亭走去。
而那裡,早早就有一個高中生模樣的人在等著。
“你的酬金,”他進入涼亭,劃撥開自己的手錶給那人看,語調徐徐,“我已經付過去了。”
那人比起大拇指:“你這手錶高階啊,哪裡買的?趕明兒我讓我老妹也買一個裝裝逼。”
“這手錶很容易買到,難的是破密而已。那合同呢?”
“這呢。”那人從旁邊取出一檔案袋,把裡面的合同拿出來自得地笑:“咋樣,我這一條龍服務你可還滿意?不僅給你忽悠了一堆家長,你哥,還給你這合同買了個家。價值五塊,錢我就不收了,全當我給你個面子。”
阮淵對這種人自發免疫:“我讓你聯絡的人到了嗎?”
“哦!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茬!對,我還給你當了個電話熱線員。人到了,在不遠處晃悠散心呢。”
“叫他過來。”
“成。”
兩分鐘過後,一箇中年男人拉攏著自己輕便的西裝出現。
“你好,我是c城金牌律師朱謙。曾擔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