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就是玩各種遊戲,什麼真心話大冒險,搖篩子玩紙牌……
很多次很多次,輸得騎虎難下的他都只能選擇自罰三杯。
於是最後就被華麗麗地給放趴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腦海深處有個聲音一直在呼喚他,讓他不要睡,讓他去打電話。
迷迷糊糊地,他就開啟了手機,然後一下戳上了時軼的名字。
再接著……似乎是一段很漫長的旅行。
他能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但完全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
不過……昨晚好像聽到了一個挺溫柔的聲音,就像小時候總陪著自己的月嫂。
“嘶……”時軼拿起洗好的碗一晾水,整個人就不好了。
靠,這肩膀疼起來可真是太特麼致命了!
昨晚兩個大男人啊!咋說也得有三百斤啊!就這麼壓了她半天!這可比練習拳擊要辛苦多了!
畢竟拳擊是均勻受力,習慣了也就沒啥感覺了。
“怎麼了?”顧席敏感支耳。
“沒啥,就是昨晚和今早一直在背來背去,所以身子骨有點吃不消。”她倒扣好碗抹乾了手從廚房出來,將空調給開了,“開一會,我等會就在這眯一下,真是太累了。”
他一下從沙發上站起:“那你來睡,我去給你拿個毯子。”
“我昨晚給你和陳諺都蓋了一塊,你去拿來吧,別去我臥室,小淵子還在裡面排汗。”
“嗯嗯。”顧席手腳很快地拿了毯子過來給她蓋上,還不忘替她貼心地掖了下角。
時軼尋了個最合適的角落塞進了自己的腦袋,正欲磨蹭幾下就閉眼。
“等你醒了,我再跟你商量件事。”顧席忽然俯身悄聲道。
她轉瞬側頭,差點和他鼻尖相撞:“啥事?”
他被嚇到,一下挺直了身體:“沒、沒啥事。”
“真沒啥事?”她撐大眼睛,“有事你就現在說吧,因為我這人最受不了拖拉了。”
他磨磨唇:“白姝既然已經出國了,那你現在找到新工作了嗎?”
時軼聽到新工作這個話題就有點心肌梗塞:“沒有,我已經是無業遊民一個月了,感覺再找不到我就要重新回工地搬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