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褲上的繫繩還在晃晃悠悠。
他一低頭,眼底瞬間劃過萬千懊惱。
可惡,為什麼每次和她面對面的交鋒自己總會失敗。
到底是因為他重生一次窩在這小孩身體裡智商退化了,還是這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想不通。
怎麼也想不通。
這世上怎麼會有人總不按常理出牌!
咬過唇,他認命地脫掉一切遮擋走近浴室沖洗了起來。
“咕嚕咕嚕~”時軼就著熱水快速將那睪酮素給吞了。
然後放下水杯,踩著凳子將這藥品重新藏回臥室櫃頂——那積滿了灰塵的地方。
眉心始終低垂有些陰鬱:看樣子阮淵是開始懷疑她的性別了。
不然也不會從她那部位一路往胸口探去。
要不是她一直還戴著那假玩意,估計在他首次觸碰的時候就露餡了。
不過就算那假玩意可以瞞天過海,但是這胸口是絕對不能讓他摸到的,因為雌性激素的回升,她最近那裡隱隱有了些起來的痕跡,摸上去還挺柔軟,跟男人的胸肌絕對不一樣。
草,真煩。
如果她現在提出要和他分床而睡,一定會引起他更大的懷疑。
想了又想,她最終掏出手機,默默開啟某購物軟體敲下了束胸一詞。
很快就瞧上了一款據說是根據人體工學設計的束胸內衣。
上面明晃晃打著幾個字:好束胸,不傷身。
不再猶豫,她選中定製灰就下了單。
是同城,估計明天一早就能到。
而這就意味著,她還得防這小兔崽子一晚。
心累地籲口氣,她葛優躺回了床上,塞好耳機點開影片軟體就打算來個通宵。
“我洗好了。”阮淵擦著頭髮走出來,腳丫光光在地上踩出了一排溼印。